“蒲野,你在幫我裝什麼呢?”
男人半蹲在地,有條不紊地往行李箱裏放東西。
衣服,防曬霜,雨傘,小藥箱,一次性消毒棉簽,便攜式熱水壺(超迷你的),拖鞋,內衣襪子……
蘇允詞趴在男人背上,手指在他的鎖骨那裏摳摳摸摸,“你好賢淑良母哦,換作我都不知道整理什麼。”
“……”
蒲野不理她
知道他心裏有鬱氣,蘇允詞不急不躁,對他的招數隻一條足夠——纏著他不撒手就可以了
“我不讓你親我,走開……”
蒲野躲著臉,蘇允詞像土匪似的,逮上漂亮姑娘就使勁親,蹭了蒲野半張臉的口水印。
“真不想我親?”
“明天我一走,你可是又一個星期都親不到我了。”
蘇允詞賣慘,鼻子皺巴巴的在蒲野的脖子邊蹭,“我想親親嘴……”
“……”
“我真拿你沒招”,蒲野的手臂一彎,女人掉了個頭從他背後挪到他身前。
男人坐在地上,蘇允詞順著力道跨坐在他腿上。
“不是想親?”
蒲野不主動貼貼,明擺了是等她上鉤。
“幼稚鬼……”
蘇允詞的紅唇微張悄聲嘟噥著,一邊傾身吻了上來,細碎的安撫的吻落在男人唇邊,一下下的,撫慰了他躁動發狂的心髒。
……
輾轉廝磨間的親吻,女人先沒了力氣企圖退開糾纏,相貼的唇瓣堪堪的分離一瞬,不曾想被蒲野按著背脊向前…
“還親呀?”
蘇允詞氣喘不勻,纏綿悱惻的吻改為單純的唇瓣相觸,隔幾秒,碰一下……
蒲野緊緊纏繞著女人的腰間,掃眼望去倆人之間好似沒有縫隙,完完全全地貼合在一起。
“你每天至少跟我發十條短信,主動發,我也會給你發”
“每天晚上給我打視頻”
“每天吃了什麼要告訴我”
“如果誰欺負你了,第一時間打我電話”
“……”
蘇允詞擔心假如不捂他的嘴,他能絮絮叨叨說到明天。
“一天十條短信?我哪有那麼多東西分享啊?”
“怎麼沒有?”,蒲野掰她的手指頭一一舉例,“比如早上起床的時候天氣是晴是陰;比如你上課的事專家講了什麼;再比如你猛地一下想我想得不行……”
“最後一條我才不發呢”
蘇允詞在表達愛意的方麵沒有蒲野豁得出去,“太膩呼了”
“不發算了”,蒲野失落了,低下眼睛睫毛垂著瞅著人心軟,“那我發,但你要回複我”
“回什麼啊?”
“就回,\u0027我也是\u0027”
“好唄,我答應你”,蘇允詞不能不給他一點甜頭,“剩下的沒了吧?”
“不能瘦了”,蒲野摸著女人的肚子和腰側,那是他養出來的小肥肉……“瘦一斤我都要找你算賬的”
“沒了?”
蘇允詞鬆鬆氣,“沒要求了吧?”
“還有……”,蒲野神似那個恐怕丈夫出軌的小妻子,“你不能見異思遷,在大街上見了帥哥就吧家裏的忘得一幹二淨。”
“你在腦補森麼呀!?”
蘇允詞臉上是又哭又笑的,“我是不專一的人嗎?”
“你不在我跟前,不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