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離我太近,我生著氣呢!”
蘇允詞轉著身子不讓蒲野靠近,送的花也不收,急得蒲野是滿地轉。
“別生氣唄老婆,我是有原因的,你先聽聽我的借口,呸,不是借口,是我的緣由再冷落我好不好?”
“那你說,理由不過關我可不原諒你。”
蘇允詞轉頭觀察著廚房,公公婆婆在忙著做飯,小寶在沙發那看電視,姐姐姐夫在外麵卿卿我我。
沒人打擾他們,正是算賬的好時機。
“我是去照顧咱媽了……”
蘇允詞瞬間悟了,“我媽生病了?”
“嗯,甲狀腺增生,做了個小手術。”
蒲野一邊解釋,同時還弱弱地看老婆的臉色有沒有變得更差。
“我是覺得首先照顧丈母娘是我應該的,雖然現在她不待見我,但是趁著把我能刷刷好感。”
“你還生氣嗎老婆?”
“……”
蘇允詞聽到母親的病不算嚴重,心裏稍微安定了些。
“那你從哪知道的你丈母娘生病了?”
“額……”
蒲野當然不能說是宋博軒送的消息,換個方麵來說,他可是自己情敵。
“我就是偶然,給咱爸打電話的時候,咱爸說漏嘴了。”
“哦”
蘇允詞挺不是滋味的,連女婿都有心給老丈人打個電話問候問候,她作為親閨女這麼久了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媽對你的態度還和以前一樣嗎?”
“比之前好多了”
蒲野笑的像二傻子,找準老婆鬆懈的間隙抱上她貼貼。
“掐指一算,我再加把勁,爭取帶你回爸媽家過年。”
“吹牛”
蘇允詞沒氣了,裝著矜持抱上花,看著一大束香檳玫瑰她就控製不住的嘴角上揚。
“花買的還挺好看的”
“那有獎勵嗎?”
蒲野見好不收,“親我口?”
“這件事我是原諒你了,還有件事,我可沒消氣。”
“?咋還有?我真沒啥事瞞你了。”
“沒有?”
蘇允詞睨他一眼,冷冷笑道:“那流浪樂隊是怎麼回事?”
“……奧奧嘿嘿忘了忘了”
蒲野撓撓後腦勺笑得恬不知恥,“我也是前晚上陳默才告訴我的,然後隔天一大早我就去醫院了,沒來得及。”
“你同意了?”
蘇允詞明知故問,“自從流浪樂隊來了之後酒吧的生意比以往好了不少,你舍得讓他們走?”
“這有什麼舍不得”
蒲野回答的坦蕩,他的酒吧可不是靠一個樂隊支撐的,誰去誰留都無所謂。
哪怕酒吧開不下去,歸根結底也是他的問題。
“我舍不得他們離開……”
蘇允詞習慣了每次去酒吧都能看到五個人的身影,雖然除了小晨她和其餘四位成員都不太熟,但也有了深厚的感情。
“沒辦法”
蒲野牽著人坐到沙發那,嚐了口草莓感覺挺甜的,剩下的就都喂給老婆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而且流浪樂隊的誌向並不在一家小小的酒吧,我們要尊重他們的選擇。”
“道理我懂,就是一下子落空感太強……”
蘇允詞嚼著草莓,甜甜的一點不酸,好像是比家裏的好吃。
“告訴你另一件事,免得你又說我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