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車!你撞壞了,那你的命你都賠不起,開車是不是沒拿過駕照,你開著黑車出來瞎混……”
紀渃西這才剛上道就遇到一個白色寶馬車直麵迎來,明明是她急拐彎,反倒是她叫的比誰都歡。
從後視鏡裏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就是那個警告她不要進顧家大門的顧安欣。
還真是邪了門,撞誰不好,跟她撞?
紀渃西的車一停,搖下車窗,伸出腦袋,嘴角帶著笑意,那笑讓人看著都想扁她一頓的得意:“你就算開的是世界上最貴的豪車我也照價賠償。”
顧安欣怎麼也沒想過一個開破爛玩意的車,在她眼裏廉價的車,居然紀渃西會開?
本來跟她打交道就甚少,少到十根手指頭都數的清。怎麼會知道她會開這種車出來晃悠?
“喲,我說是誰,原來是你啊!”
看見一個不順心,竟給她添堵的人,顧安欣本來囂張的氣焰,臉色就好不到哪裏去,現在更是黑了幾個度。她重重的打開車門,那氣勢像是要殺人,一副要拿刀追出來砍人的架勢,腳下的步子更是又急又快,走到紀渃西麵前踢了踢她的車:“紀渃西,你給我下來,我們的賬,今天必須算清。”
霍菲昨晚被大哥給掃地出門,也告訴過林叔,沒有他的同意,霍菲都沒有資格踏進她家大門,那豈不是不讓她跟霍菲有來往了?幾年的友情說斷送就斷送,哪有那麼容易。
大哥可以沒有霍菲,但她沒有霍菲,可不行,她名門出身,她也知道自己高傲摜了,身邊總要有個人朋友說說話,突然沒了這個人,心裏空落落的。
她覺得歸根到底都是紀渃西的錯。
沒了紀渃婷,來了個紀渃西,要不是她,霍菲成了她大嫂,她就可以一直有人陪。
紀渃西臉上看著在笑,可笑未達眼底,她凝視著小姑子,沒有下一步的動靜:“我搶走你什麼了?你說這話有點好笑。”
“……”顧安欣氣得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也氣紅了。
“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我剛剛吃了漢堡包,你也去吃?要沒別的事,我還有事要忙。”紀渃西可不想跟顧安欣廢話,她淡淡的說完,搖上了車窗,就將車子一溜煙開走了,身後的顧安欣隻能幹巴巴的看著她離開,氣得她咬牙切齒的直抓狂。
紀渃西可是心裏清楚,她要是真的跟她說對不起,她就真的把一切的錯都怪在她的頭上,本來她倆關係就不好,鬧得不愉快就更加得不償失,以後常常要看見,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她不喜歡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人誰啊?那麼牛X樣,拽的跟二百五一樣。”杜小娟探出了小腦袋瓜子:“她這車也沒牛x到哪去,還說你車有啥問題,我看她就是沒事找事。”
紀渃西撓了撓頭:“那是我小姑子,是顧家的小姐。”
杜小娟呆住了,這小姑子可不像是消停的人,以後有的鬧了。
“渃西啊,我覺得你嫁過去,怎麼感覺都是坑,你看看,剛剛你那所謂的小姑子,氣勢洶洶的要把你活吃了樣,就不像能消停的人。這日子還能過嗎?”
“都已經這樣了,還用等?”紀渃西隻能笑,要是不認識顧家的人,或許她擺平她有些困難,可她也是跟顧安明從小認識到大的,怎麼說也多多少少了解這個顧家小姐的脾氣。
杜小娟無話可說。
HK。
顧北辰費了老大的盡才買到A市的票被紀渃婷給撕了,她也隻能留在他那裏,顧北辰全程見她都是黑著臉,要不就是對她閉門不見。
紀渃婷她就一心想著要見他,跟他待在一起,老往他宿舍跑。
軍隊的日常操練裏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偶爾會來幾個女人也都是軍裏的家屬,住上幾天就回家了,紀渃婷也不願閑著,有時間就給隊裏的人洗衣做飯。
大家也聽說了,她是出身名門的小姐,哪有做粗活的道理,就算做也得給他們老大做,那些軍隊的軍哥哥們可都不敢叫她洗,要是他老大吃起飛醋來,夠他們苦的。
“嫂子,這大冬天的,你的手嫩泱泱的,那經受的了這些冷水?你要是手上凍壞了,我們老大心疼你回頭又找我們麻煩就不好了。”
隊裏的軍哥哥們都怕惹上事,紛紛把換下的衣服都藏進了自己的衣池,恨不得揣著睡。他們可還依稀記得,上次好心幫紀渃婷忙的崔潤發撿碎紙片都被老大罰。誰還敢往紀渃婷身邊靠?
“我閑著也是閑著,你們反正有事忙,不打緊。”紀渃婷甜甜的笑,她也要學著適應這裏的生活,畢竟她要跟她喜歡的顧北辰生活,自然要習慣這裏的惡劣環境,剛來還不是適應這裏的環境,都是顧北辰在暗處幫她洗的衣服。
這裏的人,真的不容易。
她想成為他的老婆,就要適應這裏的環境,如果不磨練自己,那配的起他,他能吃的苦,她也能受的起,雖然她出身名門,但她覺得愛一個人就要付出。
突然,身後一隻手抓住紀渃婷的手,顧北辰陰沉著臉,氣息低的無法呼吸,一層冰冷的寒意襲來:“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