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抬手,一把將黎沐攝了過來,掐住他的喉嚨,冷聲問道:“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
黎沐被玄月扼住咽喉,臉色漲的通紅,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唐鯉翻了個白眼,提醒道:“聖君,你這樣他沒法說話。”
玄月這才鬆了力道,再次問道:“誰指使你來加害君後的?”
黎沐能喘氣兒了,咳了兩聲回道:“沒、沒有,我隻是來探望一下君後。”
玄月見他仍舊抵死不認,早就失去了耐心,抬起另一隻手,將玉盒裏的魚肉抓了過來,一把塞進黎沐嘴裏,逼迫他咽下。
隨後,像是丟垃圾一般,將人扔到地上。
還不忘將手伸到唐鯉麵前:“君後,本君的手髒了。”
唐鯉:“……”
好吧,為了安撫大狗狗,唐鯉取出手帕,仔細地給他擦幹淨手。
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裏,黎沐體內的迷藥已經發揮了作用,他不停地扭動身體,嘴裏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玄月怒極,墨發因為妖力激蕩,飄了起來。
唐鯉念著黎沐和原主兒時的一絲情意,不想讓玄月直接殺了他,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攔住玄月道:“聖君,黎沐好歹是阿爸帶過來的,就饒他一命,關進水牢可好。”
水牢設了隔絕妖力的陣法,裏麵又陰又冷,常年不見陽光,用來懲罰罪妖的淬冰水非常霸道。
玄月冷哼一聲,吩咐人將黎沐帶了下去,然後攬著唐鯉的腰,閃身回了寢殿。
按照人族的習俗,今夜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玄月抱著唐鯉,神色認真地道:“君後近日修煉有成,應該可以承歡了。
你是想就這樣,還是我們都變成真身?”
相比較而言,玄月更想用真身,那樣他會感覺更加自由。
唐鯉很想說:您老玩的真花。
他趕緊打消玄月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不要用真身,我害怕。”
小君後輕聲推拒著,一雙藍眸無辜又清純,玄月忍不住低下頭,在他脖頸間深吸了一口。
“嗯,甜的。”
話落,吻住了唐鯉的唇。
三個時辰後。
“啊……狗男人,不是答應過不用真身嗎?”
怎麼能騙他?
“嗯,本君反悔了。”
“啊啊啊……”
三天後。
“狗、狗男人,你、你有完沒完?”
“嶽父沒告訴過君後,本君的發情期有十年,現在雖然還沒到那個時候,但沒有個十天半月根本就不可能結束。”
唐鯉:吾命休矣!
十日後。
玄月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唐鯉,忍耐壓下心中還未完全退去的邪火。
理了理衣衫,走出大殿,一路進入水牢中。
他的小君後善良單純,不願意傷害人命,可他卻不是。
在整個妖界,還沒有敢挑釁他的妖存在。
黎沐在水牢中待了整整十天,因為藥力的作用,他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整個人軟趴趴的,像是死了一般。
玄月走到他麵前,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鮫人如此廢物,隻是關了十天的水牢,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他懶得廢話,直接抬手將手掌懸在黎沐的天靈蓋上,開始搜魂。
玄月手段粗暴,一點也不顧忌這樣的舉動會不會讓黎沐變成一個傻子。
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到水牢門口,吩咐負責守衛的小妖將人送回鮫人族。
隨後一個瞬移來到膳食局,準備找那隻愚蠢的鹿妖算賬。
哪知,管事的告訴他,那鹿妖竟然逃跑了,如今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玄月讓人發起了通緝令,隻要鹿純還在妖族,就一定會被找到,除非他離開妖族的領地,去往人族。
如果真是那樣,恐怕他也落不了什麼好下場。
唐鯉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魚仔同情地遊到他眼前:【爸爸,你沒事吧?】
唐鯉生無可戀地道:“還死不了。”
魚仔:【爸爸,其實商城有可以屏蔽痛覺的道具,隻是需要二百生命值,你要嗎?】
唐鯉一聽有這好東西,立馬來了精神,隻是在聽到需要二百生命值時,又沒了興趣。
他做一個任務才一百生命值,扣完二百還得倒貼,他才不要做賠本兒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