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奶龍正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扒拉著奶嘴。
唐鯉走進寢房,一屁穀坐到床上,長長歎了口氣。
“唉,聖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
好無聊啊!
要不然、我也像裴雲庭一樣,找幾個美男消遣消遣?”
說話間,人就已經站了起來,一臉興奮地往外走,嘴裏還嘟囔著:“要不去聖妖軍看看,那裏猛男最多了,嘿嘿。”
玄月見唐鯉擔心他的傷勢,還挺開心,結果下一句就聽他的君後說,要背著他找其他男妖,這怎麼可以?
絕!對!不!行!
隻是,沒等他反應過來,唐鯉已經出了大殿。
玄月瞬間恢複人形,抬腳就想將他的君後綁回來,好好教訓一番,可看到麵前唆了半年的奶嘴,臉色頓紅。
想他英明神武、冷傲如謫仙的妖尊大人,怎麼會用這種一看就是哄小嬰兒的玩意兒?
他伸出兩根手指將奶嘴捏起來,準備把它扔掉,可想到這是小君後送給他的,又有些舍不得。
最後,隻能黑著臉把它丟進儲物袋最邊邊的角落,眼不見心不煩。
等他追著唐鯉的腳步到了聖妖軍,發現他的小君後已經叫了一大群長相各異的男妖,正在挨個兒欣賞。
“嗯,這個胸肌發達,不錯。”
“誒,那個眼睛好看,也不錯。”
“還有這個,腿好長,腰好細啊!”
魚仔提醒他:【爸爸,你輕點兒作。】
小心腰離家出走。
唐鯉輕哼了一聲:【誰叫你大爸爸騙我來著,就該讓他也著急著急。】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玄月化作雪龍呼嘯而來,卷起他就跑,徒留一眾聖妖軍將士滿臉懵逼,不明所以。
聖君和君後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嗎?
怎麼不提前言語一聲,他們也好有個心裏準備。
不過,那雪龍是聖君吧?
是?吧?
這麼說,他們聖君恢複實力了?
嗷嗷嗷……
聖君威武!
聖君威武!
他們這裏一陣鬼哭狼嚎,唐鯉已經被玄月卷著回了寢殿。
男人一把將他摔到柔軟的玉床上,唐鯉還來不及說一個字,就被玄月霸道的吻堵住了嘴。
“唔……聖……”
“啊啊啊………”
“君後要背著本君去找其他妖?
嗯?”
玄月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危險氣息。
唐鯉瘋狂搖頭:“不、不是。
誰叫聖君一直裝小奶龍,我、我就是想刺激、刺激你。”
玄月眸色又深了幾個度,嗓音曖昧:“那現在夠刺激了嗎?”
唐鯉哭求:“夠、夠了。”
何止是刺激,簡直是要命啊。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作死了。
半個月後,唐鯉走出寢房,看了眼久違的太陽。
該說炎陽草的功效真不是蓋的,這麼久他竟然沒有腰酸腿疼的感覺,這樣以後是不是就能隨心所欲*天*地了?
斯哈斯哈!
正流口水呢,耳白走了過來。
“君後日安。”
唐鯉嗯了一聲,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頰:“小白,本後想吃烤魚了。”
這半個月淨吃靈果了,十分想念烤魚的味道。
耳白立馬豎起耳朵:“奴這就吩咐廚房讓他們做。”
隨後蹦蹦跳跳跑走了。
等交代完廚子,耳白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個牛妖跑了過來。
“小白侍,水牢裏那位指名了要見您。”
耳白一愣,半晌才想起來他說的是誰。
這麼久過去,他都快把鹿純給忘了,沒想到他在水牢裏關了那麼久,竟然還活著。
“他有說什麼事嗎?”
牛妖搖了搖頭:“沒有,就是執意要見您。”
耳白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著牛妖走一趟,要是鹿純敢耍什麼花樣,他就一錘子結果了他。
兩妖很快到了地下水牢。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鹿純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光鮮亮麗,頭發都白了大半。
見到耳白的那一刻,鹿純抬頭看他,眼神中透著一股詭異的死氣。
小兔子冷著臉,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