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人,陳婷滿屋子的四處亂竄,但很快就被抓到了。
她尖叫撕打著整個身體往地上下壓,拚命的想要增加自己的重量,所以導致她是被在地上拖著走的。
“放開,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人,我沒病。”
“阿逸,救我,救我啊。”
寧逸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此刻他也不準備說話。
陳婷眼淚已經從眼睛裏掉出來了,結婚這麼多年了,她不是不想要丈夫的愛,所以在寧逸忽然的示好後她開始竊喜,開始回應,開始想象,可一切都隻是利用。
“小澤,小澤,把這些人趕出去,別讓他們帶媽媽走。”
寧澤隻是淡定的在一邊看著,沒有一絲動容,仿佛眼前被幾個穿著白大褂男人撕扯的不是他的媽媽,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用無關緊要的路人來形容其實也不準確,正常普通人就算是麵對無關緊要路人也是會有情緒的,不是憐憫,也會有其他的情緒,不會像寧澤這樣冷漠。
陳婷叫自己的丈夫,丈夫不應。
叫自己的兒子,兒子不應。
她看向寧願對上的是玩味的眼神。
“不,寧願,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生了寧澤,我是寧家的功臣,我兒子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稱呼早已從剛開始小心翼翼的叫小姐,變成自以為有資格叫的小願,直至現在大呼小叫,心懷怨念的叫寧願。
剛開始不是挺聰明的嗎?
怎麼生了一個小茶壺嘴,就變得如此愚蠢了呢!
“兒子,媽都是為了你啊,你是男娃,本該一切都是你的,可卻被她掌握在手裏,她一個女人,不嫁人,待在家裏霸占你的東西,不要臉,你要救媽,救媽啊。”
這次寧澤回應了,他看著陳婷說:“姑姑說一切以後都會是我,都怪你,姑姑都生氣了。”
陳婷哭得臉上都是眼淚和鼻涕,她狼狽不堪的被拖走了。
精神病院可是個好地方,有病沒病在那裏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不瘋的會瘋,瘋的會瘋得更徹底。
為什麼留陳婷這樣的蠢貨到現在?
因為好玩啊。
陳婷不是說寧澤不能沒有她這個媽媽嗎?
寧願倒是要看看是不是如她所說。
現在有答案了。
寧澤可以沒有媽媽。
如果真的如陳婷所說呢?
那就“成全”他們呀。
她可從來都不是不能沒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