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寧正宗和葉清華的去世,寧澤表露出了無盡的悲傷和自責。
隻是往往有的時候雷聲大,雨點小,她是最明白這一點的,傷心欲絕的情緒與表達她早就爐火純青,不過都是表麵功夫。
明明隻有一分,卻要表露出十分,那就是有所圖,特意給某個人看的。
好像是給她看的,她也很配合的安慰。
“這不怪你,那是意外,他們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的,因為隻是意外呀。”
她特意咬重了意外兩個字,可是寧澤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麵色一成不變,沒有露出一點點的異樣。
他雙手環抱住她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腰身上。
“姑姑,這個家以後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他總是喜歡這樣抱她,從小到大都是。
小時候矮,他站著就隻能抱成這樣,現在他要特意將自己放低,示弱。
一個月後一切又恢複以往,隻是終究是不一樣了。
因為少了人,這麼大一棟房子顯得冷清了許多。
她在觀看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舉動,這一等就是幾個月,寧澤的十八歲來了。
他拒絕了生日派對,這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他不願跟那麼多人一起分享。
美食,紅酒,蛋糕,準備好後就提前給家裏傭人放假,讓他們都回家。
寧願提著禮物回到家,就隻剩下寧澤一個人坐在桌前等她,今天的他好像很開心,難掩的期待和興奮。
她把禮物放下,不是她親自買的。
不管是給誰的禮物都是安排助理買,這意味著並不上心,能讓她上心的事極少,上了心也隻是一時的。
她微笑著坐下,拿出長輩的口吻:“跟同齡的朋友開個派對也是好的。”
“派對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不一樣,我隻想和姑姑一起過。”
桌上的兩個紅酒杯裏已經倒上了酒,寧願拿起自己麵前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囗,眼睛一直盯著對麵的寧澤。
他也在看她。
確認她喝下去了,寧澤嘴角微微勾起,他也拿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
“姑姑,謝謝你。”說完這話他就將酒杯裏的酒喝光了。
寧願沒有回話,隻是小口的喝著酒,她在外麵吃過飯了,所以不太想動桌上的食物。
等她把杯中倒好的酒喝完,藥效也就發作了,她皺眉搖了搖頭,感覺到頭暈難受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緩解。
寧澤起身站了起來,他繞過桌子走到她的麵前,關心的口吻:“姑姑,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他試探性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感受著觸感的真實歎道:“姑姑怎麼越來越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