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沒有開口回答歐刑叫的那一聲。
歐刑家也是這附近的,記憶中他們見過許多次,可是那並不是好的相處和美好的回憶。
拾陸歲的歐刑和拾陸歲的季辰拿煙頭給拾歲的季沫吃。
是他們抽過的煙,還剩下煙頭。
他們罵她是傻子,那種嘲弄厭惡的情緒,即使是一個傻子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他見她沒有吱聲,再一次開口。
“怎麼,沫沫不記得我了?”
這一次她回答了。
“記得,是歐刑哥哥。”
撩人軟糯的聲音很好聽,歐刑忽然想到了一個刺激的場麵,如果是那樣那樣的時候會不會更好聽。
“還以為沫沫不記得了,哥哥帶你去個地方玩好嗎?”
她眼睛忽然睜大了一下,定定的看著眼前掛著微笑麵具的狼,她嘴角也微微扯開上揚,甜甜的笑著點了點頭。
好啊,她想吃畜生肉了。
像歐刑這樣的賤貨讓她興奮。
歐刑就是那個哄騙猥褻的男人,他和季辰從小就是朋友,季家從商,歐家從政,家裏有爬得很高的人。
能住在同一個地區,那就是同一階級圈子。
這些個男人啊,不是家裏有錢,就是有權,或者有錢又有權,權利和錢互相捆綁。
季辰和歐刑他們那一群人很早熟。
他們很早很早就已經開始嚐試各種東西了,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可謂是精彩。
有經驗的成熟女人,無經驗的chu,什麼樣的姑娘都早就玩了個兒遍。
他們總是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因為家裏麵都能給解決了。
嫖對於他們來說如喝水一般。
強迫,打傷人,開車撞到人,這些犯法的事,他們家裏都可以用錢幫他們解決掉,用錢解決不了的,那就用權,商政都有人。
副駕駛的門打開了,她背著書包坐上了他的車。
車子啟動往另一邊開走,等行駛了一段距離後,歐刑單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伸向了季沫。
很直接就是衝著前麵去的,她沒有躲,也沒有阻止。
歐刑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去往了另一處偏僻的地方,然後把車停下。
上衣的扣子一顆一顆……
今天好像很熱。
她不熱,是他熱。
“別害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
“你這是吃什麼************,*********。”他的口中是汙言穢語。
這個男人臭,太臭了。
不安分的皮囊,不安分的靈魂,不安分的一切。
即使被揉捏著,她卻很平靜。
真的像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惡魔解開了牢籠,鏈子被拉開。
原本生活在陰暗裏的惡臭蟲子被放了出來,它抬著頭,它醜陋,它肮髒,它邪惡。
賤人自信的模樣很油膩,用開水都燙不掉的。
她喜歡抓各種各樣的蟲子,螞蟻,蜈蚣,蚯蚓,蛇等等,還有很多很多一些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