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論壇上的帖子實在是火爆,就連問心宗的掌門和其他長老們都看到了,
此時除清鴆外的五人齊聚一堂,一個比一個懵逼;
清月小心的觀察了下周圍,確認清鴆不在才小聲詢問,
“清鴆師兄啥時候有的道侶和孩子的?他這麼多年不都在宗門沒離開過嗎?”
清鬆雖然也好奇,但是他和清月不和,隻要清月說話勢必是要說點反駁的話的,他抱著劍,冷哼一聲,
“哼!人家是否有道侶、孩子,都是人家的私事,
還是元嬰強者呢,竟然和論壇上那些無聊之人一樣,背後議論別人,小人行徑!”
清月頓時火大,清鬆已經準備好迎戰了;
就在二人虎視眈眈的準備開戰的時候,清蟬“蹭”一下起身,
“啪!啪!”兩下,一人腦門貼了一張靜心符。
然後默默坐下,朝清武和掌門微笑點頭,示意繼續;
清武摸著下巴思索,“其實清鴆也不是一直在宗門的,他五年前不是因為菊歡宗的事,離開過一年時間嗎?”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緊張起來,掌門手一抖,趕緊又套了兩層結界,才堪堪鬆口氣。
清蟬捂著胸口,幽怨的說,“這個事你也敢提,要不你們聊,別帶上我了,我一個符修,身嬌體弱的,經不住清鴆的毒啊!”
清鬆,“但是,清武也沒說錯.....清鴆確實隻有那個時候,離開過....該不會......”
清月和掌門的表情也古怪起來,
別說,菊歡宗的那些妖人們,功法古怪,男人不僅能爆RU汁,還能正常懷孕生子......
難道那個黑衣醜婆娘,其實是個男人?
想到這,現場除了莫名興奮的清月,其他四個男人都齊齊打了個冷戰。
現場詭異的安靜下來,掌門輕咳一聲,
“這個,呃,咱們問心宗嘛,是個團結友愛的大家庭,
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們還是要支撐清鴆尋找真愛的。”
“問心宗嘛,問心不問行。”
當下五人約定好,此事絕對不能向外透露半點風聲,圓桌會議就準備散場了。
就在這時,掌門的通訊玉牌突然亮起,掌門掏出來一看,是豐玉山發起了語音通話;
現場也沒有外人,掌門就直接接通了,沒等他說話,那邊豐玉山就語速飛快的說,
“易樂天的命牌子碎了!明月潭小秘境裏肯定出事了。”
現場五人隻覺得腦瓜子轟的一聲,什麼清鴆,什麼菊歡宗,全都拋到腦後去了。
問心宗好不容易收到的徒弟,還沒捂熱乎呢,就這麼死了一個?
掌門捏著通訊玉牌的手都泛白了,“什麼時候的事?能不能聯係上其他三個人?”
“時間大概是昨天傍晚到今天早晨之間,嚐試聯係過,沒有回應。”
豐玉山蹙眉,他除了招生、偶爾講一兩節課之外,平常的任務就是看管弟子命牌,按理說他是能第一時間知道弟子命牌的問題的;
但是偏偏昨天傍晚,有一個弟子偏要來和他討論劍意,劍修論劍時身上會不由自主縈繞劍意,會對周圍造成一定損害,所以豐玉山帶著那個弟子去了演武堂。
而替他看守的那個弟子,玩忽職守,在大殿裏睡得天天昏地暗,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