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玉山眼睛瞪得老大:“清月長老,我沒看錯吧?”
清月默默掏出通訊玉牌,記錄下了這一幕,然後顫聲說,
“年紀輕輕不要亂看。”
清蟬則麵帶笑容,幹脆利落的轉頭,一揮袖子就要起飛,被清月眼疾手快拽了回來,
“清蟬!你要去哪?”
清蟬的笑比哭還難看,“師姐,放過我吧,清鴆這事被咱們撞到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就是個符修,我身體不行啊。”
清月:“哎呀,你不用擔心,他都這樣了,咱們現在要是去找他,不就是找死嗎?”
清蟬:“所以?”
清月:“所以咱們就不和他彙合了,自己找那三個兔崽子,反正看清鴆這樣子,也沒心思找人。”
豐玉山做事一向比較規矩,有心想按掌門吩咐和清鴆長老彙合,但一想到清鴆的毒,豐玉山還是選擇了閉嘴。
於是三人默默站在遠處看戲,準備等恢複秩序之後再排隊進城。
同樣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還有林漸漸三人,
林漸漸頂著靈兒的形象,蹲在城門口,嘴角根本壓不下來,興奮得連嗑瓜子的速度都變快了。
“嘖嘖嘖,我沒看錯的話,是清鴆主動的吧?”
“看來我這是誤打誤撞,成了一樁好事啊。”
“你說我要是和清鴆長老說是我從中撮合的,清鴆長老會不會很感謝我啊?”
旁邊兩隻大白鵝一動不動的蹲在她旁邊,也抻著脖子往城外看。
聞言,其中一隻脖子上係著紅色圍巾的鵝翻了個白眼,心裏腹誹,要是清鴆長老知道了,林漸漸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清鴆整個人生無可戀,他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滿腦子都是一句話,完了,他在修仙界沒法混了。
如果林漸漸知道他的想法的話,就會替他形容一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社死。
清鴆想和菊楚一分開,但是他整個人被水袖包得像是個蟲蛹,還被菊楚一勾住脖子,根本動不了。
清鴆剛剛真的隻是想救菊楚一,沒有別的心思;
清鴆常年研究毒藥,用自己試毒,試來試去,試得自己體質都改變了。
他自己毒藥,除了特製的解藥之外,就隻有他自己的唾液或者是血液才能解。
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三個人,一個是清鴆的師父,一個是清鴆自己,還有一個就是菊楚一。
其他人都不清楚這一點,也沒人能想到這一點;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清鴆先親的菊楚一。
清鴆都能感受到圍觀眾人盯著他的灼熱視線,他羞惱之下,咬了一下菊楚一的舌尖,想讓菊楚一趕緊放開他,但是菊楚一卻吻的更用力。
清鴆沒料到菊楚一會這樣,一時不察,唇間溢出一聲低吟,
“唔——”
這聲低吟引得周圍圍觀的修士們騷動了起來,有的女修捂著嘴直呼磕到了,有的男修皺著眉,表情嫌棄,發出“咦——”的聲音。
林漸漸離的太遠,沒聽到清鴆的聲音,但是看這些修士的反應也知道,現場絕對是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
可惜林漸漸就算改頭換麵了也不方便出城,出城是要還手環的,她用清鴆的信息登記的手環,到時候一出城就得暴露。
唉!這種吃瓜吃不全的感覺好難受啊!
林漸漸覺得手裏的瓜子都不香了。
係統和林漸漸心意相通,她察覺到林漸漸對瓜的“欲求不滿”,自己主動飄了出來,仗著沒人看的到她,大搖大擺的飄在林漸漸旁邊,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宿主,你想不想看現場直播啊?”
林漸漸眼睛一亮,對啊!沒人能看到小胖妞,可以讓她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