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離和沈亥對視一眼又看向沈北異口同聲的說:“不行。”
沈北:“為什麼?你們都去了留我一個人在京都有什麼意思,花滿樓雖然是好但是逛這麼久了我也膩了。”
沈亥:“我們此次是要偷著去,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得留在京都幫我們迷惑別人。”
沈北:“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不著調經常不見人影這不是很正常嗎?”
沈亥覺得沈北說的也有道理,他經常不見人影這大家也都知道,靠他在京都給他遮掩還不如靠向晚。
沈亥無奈點頭隻能讓他跟著去了,蘇莫離給沈向晚遞了帖子約她明天來王府玩,沈向晚第二天一早就來了。
沈向晚:“二嫂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蘇莫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沈向晚麵露向往但是想著自己的身份還是點頭:“二嫂你們放心我會的。”
蘇莫離有點不好意思,沈向晚開口安慰:“就算你們想帶著我去也沒有辦法,我這個身份怎麼能允許我久出宮門?”
蘇莫離:“等我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沈向晚:“沒事你們放心去吧,三哥他不是在京都陪著我嗎?”
沈向晚身後傳來一道欠扁的聲音:“不好意思了,我也要跟著去呢。”
沈向晚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沈北又看了看蘇莫離:“合著就我一個要留在這京都啊?”沈北點頭,沈向晚臉上的落寞讓蘇莫離不敢直視,沈向晚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處理好王府的事情之後幾人就踏上了去江南的船,為了掩飾行蹤幾人扮作吳冰雁的侍從而許卿言則早早的走了陸路,還對外放出出消息說沈亥毒發嚴重他去替沈亥尋藥。
蘇莫離站在船頭看著漸遠的京都,心裏一陣酸澀,沈亥站在一旁:“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蘇莫離:“我在想這世間男子出門比女子方便多了,什麼時候女子才能像男子一樣可以隨意出門不必被身份約束就像阿晚一樣。”
沈亥攬住蘇莫離的肩膀:“會的,隻要給她們一個機會,好多女子都會長成莫離這般模樣頂天立地。”
蘇莫離心裏複雜她不像京都女子的原因不過是她從小從邊疆長大,她爹教她哥哥什麼就教她什麼,她不用學習三從四德她從小學習的都是如何行軍打仗這才養成她這副與大家閨秀不同的樣子。可是若是京都裏的閨秀有得選,她相信像她這樣的比比皆是。
幾人坐著船一路南下,沈北一開始還很興奮結果沒有過多久就開始暈船,頭暈惡心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她們走到一半的時候,靠在碼頭停了下來,一人乘著夜色匆匆上船這人正是許卿言。
沈北看見許卿言來了就差痛哭流涕:“許大夫你終於來了快給我開點藥,我要暈死了。”許卿言笑著寫了一個藥方沈北立馬吩咐手下去煎藥。
幾人坐著許卿言給沈亥把脈半晌他抽回自己的手:“王 公子脈搏穩定不會出什麼大事的放心吧。”
聞言蘇莫離鬆了一口氣,隨即打趣道:“許大夫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厲害,當初在軍營的時候就醫術高超如今更勝從前。”許卿言眼睛一亮看著蘇莫離:“你都知道了?”
蘇莫離:“許大夫變化太大了要不是阿亥跟我說我都沒有認出來。”許卿言聽著蘇莫離對沈亥親昵的稱呼隱藏在袖子下的手驀然攥緊心裏又是高興又是酸澀,高興的是她還記得她酸澀的是如今她已為人婦。
許卿言麵上不顯依舊跟他們談笑風生,幾人待在一起到也不無聊時間過得很快,但是待在京都裏麵的人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林祭酒回家一如既往的沒有看見吳冰雁,心裏有些氣憤就去了吳冰雁的院子也沒有看見她人,就連貼身丫鬟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