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輕輕打開鼬的眼瞼,低頭檢查。細微的呼吸軟軟打在他的眼睛上,癢癢騷亂了他的心
。鼬被小櫻這“深情”注視下,有點不好意思。可他還是喜歡這樣被他注視著,雖然是因為他為木葉付出而不是他魅力本身吸引她,但是她茶色眼睛裏就隻有他一個。他保持一個動作,以前在作戰或者暗部隱藏的時候經常這樣,可是此時此刻的他,雙手握緊床上白布單,左手邊靠在櫻腰部很近。真的很緊張,超級緊張的那種,心髒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會怕稍微一點動作就會驚擾了她。
“咳,櫻,我來拿藥。”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鼬不悅的盯著不識時務的某人。寧次也用他的白眼盯他。他其實到醫療室有一會了,可是小櫻還在注視這黃鼠狼,讓他很不爽,是非常不爽。連帶著佐助那份不爽一起用白眼注視著鼬。好不容易櫻對小宇智波不感興趣了,又來一個大宇智波,他能不爽嗎。是不是情敵,兩人一對眼就看出來了。劈裏啪啦電閃石花的。
“哦,鼬你起來一下吧,這是你的藥。”小櫻把包好的藥粉遞給他。又招手向寧次:“寧次,我幫你檢查下眼睛,看看恢複的怎麼樣。”寧次在第四次大戰用眼過度曾假性失明一段時間,作為寧次的主治醫生,小櫻做的隻是她應該做的。但卻在某黃鼠狼眼裏卻是分外關心,她對待自己怎麼不這樣的呢。
鼬不舍地離開看護床,手裏握住藥,眯眼看著寧次許久,坐在旁邊開始倒水服用。某白眼狼表麵上很平淡,其實心理沾沾自喜,你以為就你會用裝病攻勢博取小櫻的關心啊。切。這招我已經用很久了。(看護床:什麼時候我變得那麼吃香了。--!)
小櫻仔細檢查下寧次的眼睛,鼬牛飲溫水吃下藥,見寧次和他剛剛一樣緊張握住床單,左右靠近小櫻的腰部,白眼小子你的手要是不規矩,我馬上把你的手給剁下來。殊不知,剛剛寧次看到你在那裏時也是這種想法。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眼睛還是要多多注意休息。”小櫻轉身進另一個診室收拾東西。
“沒想到日向家的人那麼弱。”到現在也沒用養傷好。鼬不緊不慢從薄唇吐出話語,聲音不小不大落入寧次大少耳朵裏。
“彼此彼此。”日向家也是大家族,說話簡簡單單分量卻足。大家彼此彼此你有什麼好說我的。“宇智波也不見得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