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紅啊,什麼大名公主,什麼三忍徒弟啊,他都偷偷去看過,根本也不入他眼,也不讓他牽腸掛肚,就是根本不算是美人。
畫麵回來,鼬一聽美人這詞,思緒一下子被抓過去了。那麼多人說,相信公眾信服率比較高了。被圍著的人粉發身材窈窕,姿色雖然不錯但對他來說也不是美人,等等,好像說的是嬰兒推車裏的小娃娃!!!
鼬好奇心又更重了!趁大嬸大媽散去,尾隨春野櫻夫人去荷裏店鋪拿衣服時,就觀察者小小娃娃。嬰兒肥的小臉。白嫩的肌膚,櫻發,淺淡眉毛,小巧的鼻子,嫩紅如花瓣的嘴唇,嬰兒沉睡嘴巴嘟噥幾下。確實比其他的娃娃可愛,鼬又和自己思想裏的美人比模著。流光一閃,璀璨綠色水晶範著霧色,清澈應自己的倒影,這娃娃醒來了傻乎乎望著自己,長細密的睫毛乎閃乎閃的,大大綠色琉璃眼睛如一汪清水,直應在鼬的心底。
見鼬被她嚇一跳,咯咯笑起來,右手按在鼬伏在兒童車邊的手,左手要去觸碰他的臉,手短的原因,隻能觸碰一點點就滑回來了,來此幾次。鼬蹲下,讓她觸碰到自己,自己也去摸摸她的臉蛋,這觸感比自家裏的弟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娃娃也比自家弟弟乖,自家弟弟光知道吃喝拉,還粘人,動不動就哭,一點也不如眼前娃娃可愛。娃娃滿手賺著他的食指,就往嘴裏送,這小家夥居然把他的手當吃的了。濕濕濡濡癢癢觸感順著左手食指直達心髒,鼬臉部升溫,越來越熱越來越紅,這種感覺真怪,鼬嗖的一下不見了。
娃娃見大哥哥突然不見了,望著他消失的地方,雙手拍拍車,嘴巴嘟起來又扁扁煞是委屈。
回到家裏,宇智波夫人在做飯,讓鼬好照看佐助別讓他掉下床了。出奇的是,鼬今天沒有反駁,乖乖聽話看著弟弟,以為是兒子當上了下忍變得懂事了。可等她聽到小兒子的哭聲,又不這樣想了。鼬摸摸弟弟臉蛋,沒春野家娃娃觸感好,看看眼睛黑黑的像黑曜石,一點也沒春野家娃娃眼睛清澈,鼬把食指放在弟弟嘴唇上,佐助啊嗚就咬上去。他居然流口水了,慌忙從他口中抽出,因慣力,佐助一下子往前爬到,哇哇的哭起來。切動不動就哭,一點也沒春野家娃娃可愛。
被母親訓斥後,草草吃完晚飯就跑回自己的房間。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想起那可愛的臉蛋、綠琉璃眼睛,和嘴唇的觸感。他想起書上說的:美人:容貌俊美,使人牽腸掛肚。他又想起四代目說的:美人啊,百花介入我眼,當然是入眼的才是美人了。悲喜交加,喜的是終於見到入眼的美人了;悲的是,他居然對一個未滿周歲的娃娃牽腸了掛肚了。
半夜他鬼使神差地溜到春野家,順溜翻過牆頭,滋溜跑進嬰兒房,對著沉睡的娃娃,左摸摸右抱抱,吧唧在娃娃嘴唇香了口,這輾轉反側糾結萬千的心終於落下來了。可憐未滿一歲的小櫻,在睡夢中就被人奪取了初吻。真是夢裏花落知多少。
鼬因那一個吻,回到宇智波家裏睡得格外香甜。(哦~~~~~難道鼬大偷香竊玉的活幹的這麼順溜,原來從小就開始了。不錯,看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