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呆在小櫻平時修煉時的小院子,離木葉較遠。小櫻也給綱手請假說類似想提高自己的修行之類的謊話,來這裏照顧鼬。
鼬很配合治療,身體恢複的不錯,但是眼睛還要許久的時間。大多數時間鼬很清閑,但不無聊。他偶爾會逗逗她。每當小櫻撓頭上粉發說:“啊啊啊,又忘記剛剛藥的配方了。”然後嘟著瞪著鼬“都怪你了,老是打擾到我。”
“明明自己注意力不集中。”鼬靠著牆,鬆懶說。
“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藥又要重配了。”這時小櫻就會蠻不講理怪他。本來就怪他,沒事老是用哪種眼神看人家。
“笨蛋都會把自己的錯誤推加給別人的,我不計較。”鼬歪著身體拖著頭換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看著她。
這個時候櫻就會生氣不理睬她,重新配藥。鼬就透光陽光偷偷打量她姣好的臉,修長手指熟練地弄藥草,鼬能聞到清新藥草夾雜著陽光的味道。
再鼬說了幾次笨蛋之後,小櫻終於放棄自己做飯。每天跑到附近的村子去買些食物回來,然後回到院子裏和鼬上演爭搶丸子大戰。當然是小櫻勝利了,小櫻勝利後,就會誇張哈哈大笑:“美味的丸子。”然後啊嗚一口吃掉。這時鼬會用委屈的口氣、寵弱的眼神說:“拜托你照顧下傷者好不好啊。女孩子吃多了會胖的。”
吃完晚飯,兩人會躺在走廊上,托腮望天,看看月亮今天會不會出來。小櫻會哼著一些不著掉的曲子。或者聊一些有的沒的,鼬會在旁邊附和。然後在小櫻睡著的時候,把她抱到床上。
小櫻睡覺很不老實,眼睛眯著睫毛微微煽動、小嘴微張吐出一些氣息,身體會向左向右側身團成個丸子。鼬靠著她側身躺下,小腦袋會往他懷裏拱啊拱啊的。
(關於小櫻為嘛和鼬睡在一個床上,這個比較惡俗。)修煉用的小院子就小櫻一個人知道,平時也就櫻一個人,所以啊,冰果!就一個床!
起初小櫻還是矜持的睡地上,後來鼬加以誘惑就出現兩人同床的事情。
鼬躺在床上:“床上很軟!很舒服!”坐在硬邦邦的木地板的小櫻聽到這話惡狠狠瞪著他。
鼬起身擺著一副無奈的表情:“傷者睡地上,對身體恢複不好。要不然我會很紳士的讓給你的。當然,如果你願意多照顧我幾個月的話。”
小櫻垂頭握緊拳頭,這家夥!
“可是”鼬拉長的聲調頓了幾秒。“我們可以一起睡在床上。”
小櫻眯著眼睛:“你個大色狼,想打我主意。”
“櫻。”柔軟的話語打斷了小櫻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他們之前相處的對話都是直接開口,更是從來沒有這樣溫柔喊著她的名字。輕輕軟軟的,敲打她的心上最軟的地方。小櫻就傻傻愣愣等他的下文。
“你已經看光我了。”鼬側臉對視著他。
“啊!”什麼!反應過來的小櫻臉紅立馬狡辯:“哪有啊!那是特殊情況了啦。”
想起那天的畫麵,小櫻血液都衝上腦袋,話不經思考就說:“不就是條理分明的胸肌、清晰六塊腹肌、修長腿而已等等而已,一點也不好看了!”
“如果去那些掉修飾詞,會更有說服力。”鼬思考一會認真回答。
“你的身材一點看頭也沒有,不好看,真的不好看。”小櫻臉更紅,比剛才更大聲的據理力爭。
“那也是看光了。這樣的話,那色狼就是。。。”鼬用平靜低沉的調調說出來。見小櫻的臉馬上要燒熟了,轉移了一下。“所以說,我們睡在一起,應該是我比較吃虧。再說,現在我的身體,怎麼對你做那些事情。”
小櫻想了想,在睡硬邦邦的地板還是睡柔軟的床上,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做出自認為比較明智的決定。
鼬現在就是個病秧子而已,不可能對我做什麼事情的。而且我有怪力,我怕幹什麼啊。在不斷自我安慰,慢悠悠的爬山床上,側身背靠著鼬。
小櫻清晰感覺他左手動了下,緊張繃勁神經。
鼬稍微起身,把蠟燭吹滅。躺下靠著她的右耳,輕輕說:“隻是吹熄蠟燭而已,不用那麼緊張。”淡淡氣息吹倒她脖頸處,癢癢的。
小櫻就這樣在自己心跳和起伏呼吸,數張綿羊中熟睡。
鼬清晰感覺小櫻緊張而繃緊後背慢慢放鬆下,然後熟睡過去。鼬側身過,右手輕輕攬住小櫻纖細腰,把頭埋在櫻發裏,感受她櫻花的氣息和規律的心跳。
夜很靜很靜,月光很柔很柔,風兒很輕很輕。
就這樣他們在小院一直呆到第四次忍者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