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裏的狗叫了很久,謝俊心裏也是越想越氣。看著好不容易贏來的錢,想去發泄一下憤怒的心情。
“哼!tmd,老子贏錢了,要把錢甩張裱子臉上!”謝俊心裏憋著一團火,看著床頭那藥瓶,一臉奸笑“嗬嗬 ,那就讓你先試試,肯定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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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4月中旬,春暉朝著夏日挪步,盛夏般的晴朗與柔和的春風共舞,跳起了華爾茲的舞步。風光大好,有人卻享受不了。
15歲的李想大早上7點下機,麵如死灰的原因竟是那痛心的戰績;一夜的激情未能宣告這假想的勝利,隻有沮喪憤怒麻木來給肚子充饑。
李想回想那昨晚的大殺四方,直接被打成麻瓜,不能說是盡力局局長,隻能說是甩鍋局局長和浪輸局局長。別說上鑽了,現在鉑金2掉到鉑金5還剩10個勝點,能不能保住鉑金都不知道,打得李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該放棄遊戲了。
奈何心裏像吃了屎一樣,但也沒辦法,隻能回家睡大覺了。家裏離這可有3公裏多,以這半拉不死的狀態,走起路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活死人勒。
路邊的早餐店包子飄香,餛飩蝦皮菜末湊成清湯。
早餐店老板忙得不亦樂乎,李想看著自己饑腸轆轆。痛!太痛了!
那快暈頭轉向的眼神忽地看見了一道身影,刻在DNA裏的恐懼!
老班頭在那買包子?!!
李想下意識地回避,想逃離這是非之地。奈何肚子叫了一地,剛要轉身卻被拉回原地。
“李想,你怎麼在這?”老班頭打著招呼,一改往日的板正嚴肅。
”我。。。我出去吃個早餐”李想尷尬地點頭回應。
“哦哦,這樣啊,這個中考臨近。。。”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老班掛在嘴邊的教導被強行打斷。
“喂。尹老師啊。昨天那個文件怎麼樣了,哦哦,差不多弄好了啊,真是辛苦尹老師了,那個對了,這個許筱琦怎麼樣了?”老班頭說著電話內容,說到許筱琦時,直接背對著李想。
李想也聽到了許筱琦三個字,腦中頓時閃過昨晚的畫麵。許筱琦,尹老師,班頭?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要不要說一下昨天看到的?那個應該是許筱琦把?我要不要跟老班頭說?
李想又陷入了糾結,甚至有些掙紮。
“哦哦,好的好的,辛苦尹老師了,那先這樣啊,回頭見回頭見!”老班頭掛完了電話,看著李想擱那好像想說什麼的樣子,“李想,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李想好似得到了鼓勵,深吸一口氣,“老師,我。。。”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又是一陣手機鈴聲。
“喂?誰啊?劉大哥啊,怎麼了?什麼?許奶奶有情況?好的好的,我現在過去看看”
老班頭眉頭緊蹙,“李想,你有事以後再說,我這邊有點急事,先不說了,你還是要好好學習的,最後2個月了,要抓緊啊,不能再混了,努力,上個高中也不是問題。我先走了,要聽我說的話啊。”
老班頭大步流星,騎著小電驢飛快。
留著李想風中淩亂。啊這,這麼急也不忘說我啊,老班頭不愧是老班頭,算了,以後再跟他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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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心率不穩定,頭部還受到了撞擊,病人應該是受到了一定刺激,卒中還加重了。現在病人一定要休息好,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但是還處於昏迷狀態,家屬一定要多加注意。”
醫生對著劉伯和老班頭交代了一些事情。
“受到刺激,是什麼刺激?”劉伯提出疑問
“目前不清楚是哪方麵原因,現在隻能讓你們多加注意,家屬也要多陪伴。”
三人還在小聲交談。
床上的許奶奶已經醒了過來,但身子虛弱,不好說話,眼角留著一抹淚水,腦海中卻回憶著謝俊說的話。
“謝俊!你胡說!咳咳咳!\"一聲尖銳回擊著謝俊,許奶奶差點失了態。
謝俊扣著鼻屎,一臉滿不在乎:“真別!我親眼看見筱琦可是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兩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這不是被包養?”
“你胡扯!我家筱琦這麼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你。。你。。咳咳咳!”許奶奶喘著粗氣,極力反駁。
“嗬!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許筱琦怎樣呢,反正我話撩這了,您內好好休息吧,還有欠得房租我爸可說了,你們得盡快交,我家也急用錢呢。”謝俊拿起了旁邊的香蕉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