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桓聽到外麵的數落的喝斥聲後,內心一驚,急急忙忙的就衝了出去,還沒有來的及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眼眸怒獰,當他看見幾個中年男子狠狠用手中的棍棒正圍打一個頭發淩亂的醉酒男子,白桓就大聲喝止了起來。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他衝了過去,一個個奮力推開了那個幾個表情惡狠狠的中年夥計,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打的很慘的模樣,內心一陣陣委屈。
他的父親以前可是聶家的族長,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是一位鬥師了,得到了很多長輩的肯定,原本可以受到烏城所有人的尊敬一位鬥氣強者,但從自己的母親出現後,原本的一切似乎都改變了。
父親為了自己的母親,舍棄了一切,被剝奪聶家族長的位置,被驅趕出聶家,如果僅僅是這樣倒也還好,至少給白桓的濃濃關愛要多很多,但母親失蹤後,自己的父親就開始淪落了。
如果聶峰隻是有些淪落而已,白桓心裏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不理解的是自己的父親為何要任人別人踐踏自己的尊嚴,他以前可是一位鬥師啊,就算之後沒有再修煉,就憑眼前的內個鬥之力還不到七段的幾個惡人能夠欺負到他頭上,白桓心裏不解。
“父親……”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沉迷在醉酒生涯的聶峰,白桓內心很複雜的喊了一聲。
旁邊的幾個手拿棍棒的惡人隻是冷冷的看著,嘴角時不時浮現出一絲嘲諷,似乎把以前的烏城的風雲人物踩在腳下有一種很強烈的成就感,一個個幸災樂禍的。
“喂!”那穿著華麗的中年胖子見有一個毛孩來幹擾他要做的事情,心中頓為不悅,之後他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幾個手下的最前麵,手中的折扇一拍,便恐嚇道:“小子,你不想死的話就快給本大爺滾開一點,別妨礙大爺辦事!”
在放出狠話後,這個中年胖子又開始了小人得誌的威風,“打!給本大爺狠狠的教訓這個死酒鬼,打斷他的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到歐陽家來造次!”
在中年胖子放出繼續毆打的命令後,跟來的幾個小人模樣的夥計又再次聚攏了過去,幾個人直接就把白桓甩到了身後麵,繼續用手中的棍棒狠狠的圍打著聶峰。
在被幾人毆打中,鬥師聶峰隻是護住頭部,帶著濃濃的醉意時不時有些痛苦的叫喚出聲。
看著眼前的場景,白桓小手的拳頭緊了又緊,鋒利的指甲早以刺入手掌,淡淡的血跡順著指甲緩慢的流了出來,有點痛,但不及心中的絞痛,淚水也是忍不住的流出,自己一向尊敬的父親居然會變成這樣,白桓心中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了,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如此屈辱,更不理解父親的狠心,難道他不知道他的行為對自己有多麼大的影響麼?
聶峰曾經在白桓心中可是如山嶽一般的巨大宏偉,但這三年,卻淪落成一潭爛泥,再也扶不起了。
白桓心裏感覺很失落,最終衍變成一種失望。
“二爺,這個小子好像有點眼熟,我今天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他……”一個始終在那胖子左右保護的隨從,在看到白桓臉上的湧現出的寒意後,有些警惕的在中年胖子耳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