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太陽已經下山了。
一位眉眼間英俊的男子穿著西裝,踩著皮鞋急匆匆的走來,進門時帶來屋外冷冽的寒風,來到屋裏看見床上坐著的女兒,工作一天的疲憊瞬間消散,看見女兒醒來,心裏一直垂著的石頭放下心來,因為如今發生的一些事情不可鬆懈,所以迫不得已決定了一些事。
等薑苒沫睡著後,薑維鵬找到江漁商量了一下薑苒沫的病情,薑家決定對外保密這件事情,畢竟關乎到一整個大家族,還有自己的女兒,讓薑苒沫以徒弟的名義留在江漁身邊,幫忙救治自己的女兒,江漁當然非常樂意,原本還想著怎樣留下自己的徒弟,這就已經送上門兒來了。
因為需要的藥材特殊,所以江漁一直帶著薑苒沫四處遊蕩在全國各地尋找藥材。
兩年的時間也隻夠穩定住薑苒沫的病情,前不久才來到平陽城,正好溫老爺子住在這裏,而江漁與溫老認識是老友了,所以借住在溫老的家裏。
溫老夫人生前最喜歡平陽城,所以溫老爺子便一直住在這裏,而溫老的孫子正好假期前來探望自己的爺爺。
師徒倆來到低調而奢華的房屋前,保姆正站在門口等倆人,倆人被保姆領到客廳,而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小男孩,他俊俏的臉上掛著些許冷淡,小玫兒好奇的盯著小男孩看。
小男孩看著小玫兒的眼中帶著暖光,但並未顯露出來,淡漠的掃了一眼對麵的女孩便移開了眼,玩弄自己手中的魔方。小男孩的爺爺見狀,拍掉小男孩手中的魔方:“快,這是江漁,快叫江爺爺”。
小男孩也恭敬的起身叫了聲江爺爺並站在了自家爺爺旁邊。
江漁拍了拍小玫兒的肩膀介紹著:“小玫兒這是我的老友溫瀾誌,你要叫溫爺爺,溫老頭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新收的小徒弟怎麼樣?可愛吧”。
雖然身側的人是小孩但兩位看起來精幹的人還是鄭重的介紹了一番。
從見到小玫兒的第一刻,溫瀾誌就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現在嘴角揚起一抹笑,壞兮兮的盯著小玫兒看:“你這徒弟不錯,叫什麼名字,這麼可愛的女娃你哪兒來的?你不會偷的吧”說完還不忘鄙夷的看一眼江漁。
聽聞江漁的嘴抽了抽:“怎麼可能,這是我……撿的,叫小玫瑰”。
長時間的相處小玫兒一直纏著溫小少爺溫宸澤。
保姆對著小玫兒著說:“你就不要打攪小少爺了,小少爺不喜歡說話,你這樣他會不高興的”。
小玫兒聽完保姆說的有些垂頭喪氣也沒有再打攪溫宸澤,畢竟這麼多天了都不見他對自己說話,覺得溫宸澤可能真的不喜歡她。
溫宸澤聽完看向保姆不悅的蹙了蹙眉頭。
許是保姆見小少爺不高興就偷偷的溜了。
溫宸澤看向小玫兒:“喂,你……”。
冰冷的聲音在小玫兒的耳畔響起,聽見溫宸澤說話高興的打斷他:“小折子,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三天整整三天,你一個字都沒給我說”說著還豎起三根手指伸在男孩麵前。
男孩聽見前三個字,抽了抽嘴角:“你……剛剛叫我什麼?”。
可能是女孩太高興,話都沒說明白,就開口道:“小折子呀,怎麼了?”說完瞪大了雙眼,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男孩聽完蹙起了眉頭:“小折子?”
女孩下意識的嘟著嘴,小聲嘀咕:“切,就是不小心叫錯了嘛,幹嘛那麼凶”。
男孩看見她嘟著嘴:“你說什麼?”。
女孩趕緊立馬解釋:“沒,沒什麼這樣你叫我小玫兒,我們就扯平了,你說對吧,小折子”。
男孩眉頭蹙的更深了:“我可以叫你小玫兒,但你以後不能再叫我小折子了”。
女孩不悅的瞪著他:“憑什麼?你為什麼能叫我不能叫”說完伸手就去扒他。
男孩擋住她伸過來的手:“因為我比你大,所以你要叫我哥哥,小玫兒乖,來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