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三角洲的肖忱,憂思無度。
“阿禾”肖忱此時,一人在天台喝著悶酒。
胥安好三人抬頭望上去,看著忱哥,心生憐憫,“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希望忱哥能找到一個懂他的人”
“咱們的新姐夫,今早我見過了,比忱哥漂亮,但是我覺得他像個小白臉,手無縛雞之力”這是胥安好第一次見到陸圳時,陸圳給她的感覺。“弱不禁風的能有什麼用?”
“我覺得咱們的新姐夫身材比忱哥好,我看他穿白T,若隱若現的肌肉蠻不錯的。當然,咱也不能光看表麵”池笙的觀察力就要細致多了。
“肌肉?打架可不一定打得過”胥安時一聽池笙在誇陸圳,有些吃味。
說到陸圳,“他今天出去好像就沒再回來”池笙心中疑惑。
“笙笙,他是成年人了,咱也不怕他丟,但若是他背著酥禾姐在外麵亂來,我一定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胥安好脾氣陰晴不定。時而溫柔,時而暴躁。但她最護著晏酥禾還有池笙。
“陸圳我讓他去找酥禾了”肖忱醉醺醺的出現在眾人麵前。她們說話的間隙 ,肖忱都下來了。
“忱哥,你沒事吧?”胥安時見他這個樣子十分擔心。
肖忱搖搖頭。他這個樣子沒幾人見著過,就連晏酥禾都沒有。
陸圳一大早就辦了護照,飛往行都了。他向肖忱和徐郵生都打了招呼,自然沒有人攔他。
可憐徐郵生到現在都不知道陸圳是去找晏酥禾的。
陸圳這次是帶著任務去的,臨走時,肖忱給了他一本晏酥禾的護照。
在那群人眼皮子底下,總要萬事俱備才行。
“等你到行都記得給我回電話”陸圳臨走前肖忱特意囑咐的。想必有他的用意。
陸圳知道這一路不曾有尾巴跟著,但他還是不放心,憑著護照找了一家高檔酒店入住,並給肖忱回了消息。
陸圳看著晏酥禾的護照,歎了歎氣:“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晏酥禾一直在南渝銀行總行外溜達,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保險起見, 晏酥禾還扣了一頂帽子在腦袋上。“雖然偷偷摸摸的,但我不是小偷”她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隻希望快點找到他,多在行都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險 。
日落時分
沈煥在暗閣呆到現在,“秦叔,姑姑教導笙笙比我還要嚴厲是為了輔佐我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這些都是她告訴你的?”這種話沒有人敢對沈煥說。但是有人可以啊,晏酥禾此時就在行都,她那無法無天的性格,也隻有她敢說了。
秦覽點點頭:“每一場嚴厲的教導,都是為你負責,更是為了千千萬萬百姓負責”
這條道路注定隻有孤零零一個人。
有多少人想走這條路,卻因為不夠果決,不夠狠辣而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