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酥禾在遺絕穀等著梟龍營送來丁鴻的項上人頭。
“母親,你所說對你好的哥哥才是害死你們的罪魁禍首”晏酥禾獨自一人在這裏傷懷。
那件事晏老爺子和丁鴻都有參與。所以,晏酥禾沒有偏心,因為他們最後都死了。
“現如今他們都死了,你們在天之靈也能安息吧”晏酥禾看著那顆頭顱,直接將他扔在遺絕穀中,萬一有行人路過被嚇死了怎麼辦?
“我過得很好,亭晚她離開了三角洲去了續日都,我想讓她遠離這裏”晏酥禾就坐在墓旁,似是在向她們傾訴。“往後的三角洲隻有肖忱他們幾個幫我守護了”
父親母親,我還是沒能如你們所說的那樣。
我沒有遺憾。
“我都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來看你們了”晏酥禾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哽咽。
兩年之約過的太快了,她隻有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了。
“我想見證亭晚的婚禮,但是我還沒有找到辦法讓她們提前結婚”晏酥禾思索了很多辦法都行不通。那裏是續日都 一個國家的首都,怎麼可能輕易被晏酥禾滲透呢?“你們在天之靈看著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會覺得我沒用?”連自己親妹妹的婚禮都見不到,她怎麼配當姐姐?
但是晏酥禾沒有契機了。她沒辦法再去續日都了。如果再像之前那樣 ,豈不是讓沈雲依抓住把柄了嗎?
晏酥禾現在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更不會讓三角洲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打破。
“希望三師傅和三師娘能幫幫我”晏酥禾祈禱道。
“父親母親,如果我還活著,我會再來看你們的”晏酥禾做了最後的告別。
晏酥禾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或許沒有人願意讓她冒著死的風險,隻為了能看看晏亭晚的婚禮。
晏氏集團
關免和丁酒兩人已經在辦公室等了晏酥禾一個多小時了。
關免還好,以前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而且他猜測晏酥禾去了遺絕穀祭拜她的父母了。
“沒事別走來走去的, 晃的我眼睛疼”關免坐在會客用的真皮沙發上。看著麵前的影子,冷冷瞥了他一眼。
“再等等,她快回來了”關免是懂得計算時間的。畢竟等了這麼多年 早就有經驗了。
又過了一個半個小時,晏酥禾總算是回來了。
“等很久了?”晏酥禾明知故問。
關免:……“不然呢?”
“這是你要的東西,帶回來給你看看”關免將包裏的小袋子扔在茶幾上,他這個樣子十分以下犯上。
“扔了唄,拿回來幹什麼?我又用不到”晏酥禾很嫌棄它 ,這東西隻要你沾上了一點點,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它了。
“不是你讓我拿點東西回來給你交差?”關免白了她一眼。
“丁酒就好了”晏酥禾現在在與關免極限拉扯 ,誰也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過錯。
要是有關柔在就好了 ,兩人都有點怕關柔。“勞煩免哥幫我處理了唄”還是晏酥禾先放下了身段。
晏酥禾正對著門,能看到好多關免看不到的。
丁酒從始至終都沒有插上一句話,不過他看到門外的人,心中也替關免著急。
“這就對了嘛”關免還不忘打趣她。
“你在說什麼?”來自親姐姐的血脈壓製。關柔早早聽到他們的對話。
關免聽著這道聲音,暗道不好,他就說晏酥禾怎麼會服軟,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
“姐姐”關免轉過身,尷尬的對著關柔笑了兩聲。他想跑,但是這裏還有晏酥禾呢。
“柔姐姐, 抓住了”晏酥禾把關免算計的都忘了這裏還有誰在場了。
關柔順走了關免手上的東西,她是醫生,而且對這些東西很敏銳。她隻是聞了聞就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麼了。
“把這種東西帶回集團,你是怎麼想的?是嫌我們死的不夠快嗎?”關柔眼珠子一轉就知道這是收繳上來的。
違禁品拍個照就好,帶回集團……
關免這下是有口難辯,誰讓他把東西帶回來了呢?
“你跟我出來, 把這東西給我處理掉,我看著你處理”關柔揪著關免的耳朵,就把人帶出去了。
丁酒在那看得都覺得疼得是自己的耳朵 。
嘖嘖嘖,好慘。
還是晏酥禾技高一籌。
“怎麼著,對關免有意思?”晏酥禾看出了丁酒眼中的擔憂。她對感情這種東西很敏感了,可能是她有了陸圳的緣故吧!
丁酒害羞的很,“酥禾姐有什麼好的辦法能”拿下他?
“死纏爛打”晏酥禾送了他這幾個字,實在是晏酥禾沒追過人啊。
希望她出的不是餿主意。
緣分到了,自然能成;緣分沒到,自然成不了。
都希望關免有一個好的歸宿。好像她們這一眾兄弟當中,就關免還是單著的,其餘的都內部消化了。
比如晏酥禾和陸圳,肖忱和關柔,關愛和樓如,薑處凡和陳玉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