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你行。”
此刻赤已經叼著薑涵的衣領跳了上來。
薑涵這姑娘雖然是個守夜人,實際上武力值還是很低的,要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徐通控製住。
再加上我都在他的手裏吃過好幾次的虧,絕對不可以輕易掉以輕心。
支撐著武藤章的鬼魂的聚魂燈在此刻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倒在地麵上,以至於此時的武藤章的鬼魂看起來扭曲極了,看起來隨時隨地都會再次魂飛魄散。
“啊!!!徐通!徐通!快幫幫我!”
武藤章麵色猙獰的看著眼前的徐通,本以為對方會幫助它,沒成想,下一秒,徐通直接將聚魂燈捏碎了。
沒錯,就是徒手捏碎了!
那武藤章徹底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不絕入耳,隨後化作一縷黑煙,消散了。
這操作簡直令我大跌眼鏡!
我這一時之間完全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了。
不是要跟天皇表忠心麼?
誰知,下一秒,隻聽徐通嘲諷的語氣說道,“誰要跟你們這群死鬼表忠心?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不是賣國賊,嗬嗬。”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我記得這家夥好像是四川人。
如果是這個地方的人,那就可以理解了。
大樓還在不斷地搖晃,偏偏這降頭師笑的更加瘮人了,一臉邪魅的笑容看著我們,不知什麼時候我腰間的搖鈴再一次的回到了他的手裏。
“嘖嘖,這個死東西,最初它們找上我的時候我就拒絕過,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會上我的當。”
“那個,你,既然咱都是抗日分子,那有話就好好說說唄,別整日打打殺殺的成不成。”
然而,徐通歪了歪頭看向我,搖了搖手指,繼續說道,“性質都不一樣。”
確實性質不太一樣。
我竟然還妄想去感化他。
“到底你怎樣才能停手啊大哥!”
“我想要的永生,你能給麼?”
真是有病,加上王秀梅這已經是我今天第二次聽到永生這個詞了,我現在充分懷疑他是被某種邪教洗過腦了,要不然為什麼如此執著於永生?
“這些人的自殺,都是你攛掇的吧。”
“是又怎麼,不是又能怎麼樣?”
下一刻,障眼法已經完全失效了,大樓終於停止了搖晃,沙石不再掉落,一切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我總覺得,我跟這個降頭師是有機會可以聊聊的。
“上一個追求永生的還是始皇,他不是一樣如此麼。”
“嗬嗬嗬,那個日本的陰陽師你們不是已經交過手了麼,那家夥活了一百多年,我的目標就是超越他。”
“永生才是對人類的最殘酷的懲罰。”
“你懂什麼,我甚至可以殺人,去摘取他的心髒,以此來換取更年輕的狀態。”
我覺得真的是沒法聊了,完全不在一個頻道的感覺。
畢竟對麵的這個家夥是一個身上有著無數條人命的殘暴之徒。
交手還是不可避免的了。
薑涵還在地上忍不住的扶著心口喘氣,她看我們這邊這樣,就想要慢慢的移到藍晨他們幾人躺著的地方去。
幾人都是被敲暈的,此刻也一個個的有了意識,重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