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兵的嘴,也不是那麼容易堵住的。
一旦事情敗露,我們就是罪上加罪。
到時候,天皇陛下一旦追究下來。
我們·····”
鬆下赤匹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鬆下君。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
有些事情,就必須要果斷一點!”
筱塚義男說完,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嘶···義男君!
你的意思是····”
“鬆下君!
這些知道內情的士兵絕對不能活下去。
你放心,我會給他們的家裏。
支付大筆的撫恤金。
鬆下君!希望你能同意我的想法!
這是我們渡過難關的唯一辦法了!”
筱塚義男認真的開口。
“這····義男君!
既然是這樣的話!
那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
那些士兵,必須馬上解決!
否則,一旦消息傳出去。
對我們來說,可是十分不利的!”
鬆下赤匹也是下定了決心。
因為他很清楚。
就算這一次他不同意。
筱塚義男也會想盡一切辦法。
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推到他身上。
如果是那樣,還不如放手一搏。
至於說死上一批士兵。
對於他們來說,還真就沒有什麼心理壓力。
畢竟這些能當上將軍的小鬼子。
在國內也是非富即貴。
都是有點關係的。
而那些士兵不過隻是一些普通的小鬼子。
在他們的眼裏,根本就不是一種生物。
“嗨!
鬆下君說的沒錯。
不過這件事情還得鬆下君你親自去辦。
因為我沒有到現場。
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
拜托了!”
筱塚義男再一次鞠躬。
“義男君···這·····”
鬆下赤匹有些猶豫了。
這種時候,如果讓他去負責幹掉這些小鬼子。
萬一在執行的過程中,筱塚義男反咬一口。
將他給幹掉。
那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義男君。
恕我直言。
這件事情我需要承擔的風險太大了。
我需要你的令牌。
以及手諭。”
鬆下赤匹思索片刻,如此說道。
如果有了筱塚義男的令牌和手諭。
這件事情筱塚義男就算是參與者了。
這樣一來,他想在背後捅刀子的概率,就很低了。
“這·····”
筱塚義男眼珠子一轉,很快就明白了鬆下赤匹的意思。
他也不囉嗦。
趕緊寫下一張手諭,簽上名字。
隨後又將自己的令牌遞給了鬆下赤匹。
“鬆下君!
拜托了!”
筱塚義男認真的再次鞠躬。
這件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一旦舍利子被槍這件事情在軍中傳開。
那再想要封鎖消息,就很難了。
“嗨!”
鬆下赤匹領命而去。
直奔當時趕去支援的秀川大隊。
隻有這支部隊,當時趕到了拍賣場。
其他的支援部隊,因為距離較遠。
根本沒有接近到拍賣場周圍。
所以對內部發生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將軍!
請問你來這裏做什麼!”
秀川大隊駐地,鬆下赤匹剛剛下車就被攔住去路。
“八嘎!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去,叫你們大隊長出來!”
鬆下赤匹一巴掌甩在看門小鬼子臉上,大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