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更好了,至少身邊的人都這麼覺得。但我覺得我變奇怪了。
曾經我很害怕鬼怪,就因為在表姐家看見她看的恐怖片中的鬼,我就會連做幾天噩夢。但現在對那些沒有任何感覺,甚至可以說對其感興趣了起來,就連車禍現場什麼的我都會有感興趣的想法,不是好奇,而是興奮。我變得好像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是死也不怕。
記到一次我在回家的樓梯口,看見一個很大的老鼠,它看見我便一個勁兒的逃跑,但我卻奇怪的想將它抓起來。它跑就我追,它不斷向樓上跑去,一口氣爬到了五樓,可能是它累了吧,被我逼到了牆角。我捉到了它的尾巴,將它提了起來,沒想到它用力一擺咬住了我的無名指。於是毫不意外,它死了,被我踩爆了腦袋。但我當時很興奮,一種想吃掉它的衝動,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但我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沒去做這種惡心的事。但我莫明奇妙將自己那被它咬了的無名指流出的血滴在了它那已經爛掉了腦袋裏,就像是一種儀式。然後便有種想笑的衝動,那是一種喉嚨癢癢的感覺,與聽了笑話後憋笑的感覺完全不同,當然我並沒有笑出來。血一直在滴,直到看不見老鼠的腦髓,這好像我在獎勵它一樣。我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我才反應過來。回到家我便不斷衝洗著傷口,當然這會被父母發現,畢竟地上有血嘛。然後帶我去打了狂犬疫苗等等,總之花了很多錢,為了不花冤枉錢我便很少去管它們了,當然老鼠也沒那麼容易遇到就是啦。
返校後不出意外我修了學,但依然以借讀生的身份呆在學校。因為藥物的作用我特別愛睡覺,所以本來晚上睡不著愛和室友講話的我練就了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的神功。但沒過多久我的室友便說我大晚上的頂個被子到處跑,有時還會去撞門撞牆,然後兩三分鍾後又回到床上躺著,還說有一次叫了宿管,但我都沒印象,隻是知道了自己可能有夢遊的習慣。就這樣室友們被我被我時不時的夢遊嚇一跳。直到一年過去,我留級了才擺脫我,同時我也自行停止了吃藥。
因為要留級所以我的暑假作業做不做無所謂,我擺爛了一月,並喜歡上了這擺爛的生活,所以到了新班級後我便經常請假。別人眼中我是怎麼樣的不重要,隻要我舒服想幹嘛就幹嘛,畢竟一個精神病沒多少人管,當然老師會管,但我經常請假老師也管不了多少。就這樣我廢了,成了一個可能高中都畢不了業的廢柴。
漸漸我便對死亡開始感興趣,我會想人死後是什麼樣的,能不能從來帶著記憶一世,享受開掛人生。還是說人死後會像人暈了一樣慢慢的沒有任何意識 ,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到永遠。就這樣我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死在了不知不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