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頭被套上了黑袋子,我動了動手,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有些麻了。
隱約聽到有說話聲,身上傳來的顛簸感讓我清楚我在他們的後備箱。
“這倆起碼七萬,少了七萬不賣。你待會喊價九萬,記住了啊最低七萬。”
“行了行了知道了,囉嗦什麼!”
聽聲音,應該是兩個大漢。
一個急刹,我的腦袋猛地向靠椅撞去,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兩個男人快步走到後備箱,其中一個一把把我扛在肩上,堅硬的骨頭膈得我生疼。
“啊!你是誰,我在哪,快放我下來!”不遠處響起另一道尖銳的女聲。
“啪!”一聲脆響 。
“吵吵什麼!再吵吵把你舌頭割了。”男人極其不耐煩,粗暴的將女人丟在地上。
“自己走,瑪德老子才不扛了。”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往前推。
男人將我放下,雖不說多紳士,但至少沒有那麼粗暴。
我默不作聲,他在後麵推搡,我在前麵走。
路上凹凸不平,頭上帶著頭套導致我平衡感更加差了,走路歪歪扭扭,時常被石頭絆住。
另一個女人一開始各種吵吵,吃了幾個大嘴巴子便不敢再說話,走路摔倒也不敢叫出聲來。
不知走了多久,男人抓著我們上了幾個樓梯,走過片光滑的水泥地,將我們關在一間房內便走了。
“你是怎麼被抓的。”我冷冷出聲。
另一個女人似乎才知道不止她一個人被抓,驚呼到“你是誰,你也是被抓來的嗎?怎麼路上沒有聽到你的一點聲音。”
“那種時候,不說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被抓的,我就是路過看到小巷子裏有幾張錢準備去撿,眼前一黑,醒來就在那個男人肩上了。”
我想不起我是怎麼被抓的。
門被打開了,頭套被摘下,繩子也被解開,眼睛還有些不能適應。
眼前兩個男人正打量著我們,那個女人害怕極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們錢,多少錢我都給,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嗚嗚嗚....”
一個刀疤臉一巴掌將女人呼倒,抓著她的頭發拖走了。
女人不停的拍打他的手,嗚咽著求情。
“大哥我錯了,大哥求求你,我真的錯了,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她祈求的看著我和另一個男人,我也想救她,男人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我站起來衝過去,跪在那個男人麵前,“大哥,她隻是不懂事,求求你,給她一次機會吧,大哥,求你了。”
我一邊說一邊給他磕頭,男人終於撒了手,女人終於能緩口氣了,連忙感激的看著我“謝謝,謝謝你。”
白淨的臉上哭得梨花帶雨,是我我都舍不得這麼對這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