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魯斯一臉敵意,定睛看了看冷一凡,認出他是上次追尾的車主,“你怎麼在這裏?”
冷一凡把顧曉雨放到王魯斯懷裏,喘了一口氣說,“我住曉雨樓下,她今天喝多了,我把她送回來。”
顧曉雨半醉半醒,嘴裏還在念叨,“冷一凡,給我倒酒。”
王魯斯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盯著冷一凡,眼睛裏充滿了殺氣,“你們今晚一起喝酒?”
冷一凡語氣平淡,“對,一起喝了點。”
王魯斯看了看顧曉雨,又看了看冷一凡,一股醋意湧入心頭,他盯著冷一凡,“以後離她遠點,她是我的人。”
冷一凡扯了扯嘴角,轉身下樓。
王魯斯把顧曉雨抱到房間,他坐在床邊,咂摸著冷一凡剛剛的表情,心裏不是滋味。
冷一凡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年輕帥氣,他和25歲的顧曉雨很相配。
王魯斯對冷一凡除了醋意,還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那是來自年齡的無奈,45歲的他,哪怕拚命健身維持身材,也阻止不了日漸稀疏的頭發、臉上的皺紋以及鬆垮的大肚腩。
中年男人偏愛年輕姑娘,何止是下半身的欲望,更是對年輕的渴望,年輕意味著生命力,還有簡單的世界,這些都可以抵抗衰老帶來的虛無。
王魯斯看著熟睡的顧曉雨,他把她臉上的發絲撩到耳後,他突然有了一種衝動,解開顧曉雨的紐扣,他整個人壓在顧曉雨身上,隨後床嘎吱嘎吱響了起來,他試圖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寶刀未老。
完事之後,顧曉雨徹底清醒過來,對王魯斯的行為,她感覺自己像個工具不被尊重,她正想把王魯斯踢下床,但是想到那100萬,她收回了一絲不掛的大腿。
“魯斯,你怎麼突然來了?”顧曉雨趴在王魯斯的胸口,臉上的酒暈還未退去,看起來我見猶憐。
王魯斯抽著事後煙,冷冷地問,“今天送你回來的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顧曉雨努力回想,她想不起來誰送他回來的,她在酒吧就斷片了,她努著嘴問,“你說的是哪個男人?”
“他說住樓下。”
“冷一凡嗎?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認識沒幾天。”顧曉雨從來沒想過和冷一凡有什麼,哪怕看著他那張冷峻帥氣的臉,她也隻是當花瓶一樣欣賞。
“我看你們關係挺親密的。”王魯斯還在耿耿於懷。
顧曉雨雙手抱住王魯斯,“你想多了,我才看不上這種毛頭小子,我愛成熟男人,像你這種。”
王魯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終於露出心滿意足的笑。
顧曉雨見王魯斯心情大好,她意識到時機到了,“魯斯,你給我一筆錢怎麼樣,我想學投資,等我賺了錢,也能為你分擔一部分壓力。”
顧曉雨沒有說和地下錢莊借錢的事,因為王魯斯早期創業吃過高利貸的虧,他最痛恨這些做放貸勾當的人,認為他們是在吃人。
“你想要多少?”王魯斯並未察覺到顧曉雨的心思。
“50萬就行。”顧曉雨想起上次和王魯斯提100萬被拒絕,現在她不敢一口氣提那麼大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