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依一路上都打量著他的神色,有些腹誹的想,不是都說什麼大老板是泰山崩於頂而麵不改色的人嗎?為什麼顧雲修卻不會這樣?是他太成功或者是還沒有達到成功的標準?原諒她,後者是她自己想象的。
總之,顧雲修臉上就寫著: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陸延依再次扶額,從一進包廂,看到顧雲修的那一瞬,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完了。他打電話來,她回他一句有課。他沒有糾纏什麼,隻是語氣明顯的惡劣。而在他惡劣的時候看到她出現在這裏……她還真難想象他會怎麼做。
下了車,他將車開到庫房。陸延依這次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不等他就進別墅裏的房間中,而是站在原地等他。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今天的姿態就放低一點。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不過迎接來的是他一張撲克牌臉。
她走在他身後,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這男人,什麼都要聽他的,怎麼不去參選國家主席,不過估計也沒有他的份。
一進屋子,她還是幾盡可能的討好他。拿外套、拿拖鞋、準備好睡衣,她的臉沉上一分,自己果真適合做兼職,現在做著保姆的兼職。
在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顧雲修也已經洗好躺在沙發上。
他的睡袍帶子在腰上,向上看去便是緊實的胸膛,帶有一點健康的黑色。到了現在,她也記不清他是一開始就有這種膚色,還是後來曬黑的。不過,他此刻就如同電視上演的的“美人出浴圖”,隻是他明顯沒有羸弱的氣質,很是硬朗。
此刻,顧雲修是性感十足,帶著點點感性的誘惑。
陸延依斟酌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將整個身子都獻上去,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在想些什麼?”
他的眼睛充滿魅惑,眯了眯,動作迅速的用手掐著她的下巴,“現在是翅膀越來越硬了?”
他極用力,她倒吸一口氣,“翅膀越硬越容易被摔碎,既然知道這個道理,如何敢犯?”
顧雲修冷笑,然後甩開她,“記性還不算差。”
陸延依知道他的別有所指。比如,他最討厭她喝酒,強烈的要求她絕對不能喝酒,因此她當然不敢就犯。
她摸摸有些疼的下巴,帶著埋怨的嗔他一眼,再次發揮了百折不撓的精神。又靠向他,“別生氣,我保證沒有下次。”她倒在他的懷中,手拉著他的浴袍。
如此明顯的暗示,顧雲修當然不會懂不起。
此刻,她穿著微
透明的紗裙,透明到恰到好處,剛好顯出她的胸型,卻又若隱若現。他看了一會兒她,此刻她笑著,嫵媚十足。他挑挑眉,眼中的火焰突的燃起。
她極少主動,但每次主動都頗有成效。
顧雲修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向房間走去,他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這才壓上去。
陸延依卻在心中冷笑,她其實是想實踐一下張華說的那件事。但實踐上,這個男人是經不起一點誘惑的,她不就主動了一下,連挑逗都算不上,他就直奔主題了。這樣的顧雲修,哪裏像會喝了那啥啥還不會那啥啥的人。
顧雲修的動作有些猛烈,陸延依倒吸了一口氣後還是選擇竭盡的配合。畢竟隻有他痛快了自己才會好受一點,這樣想著便用手去環住他的脖子,然後又在心中自我鄙視:明明就這麼的不屑他,卻偏偏又要去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