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依輕輕的抿了抿嘴。
徐燕燕也不是很清楚,她仿佛聽到陸延依開口說,“我見過。”
這時老師進來了,徐燕燕也沒有再問她她見過什麼。
陸延依除了不怎麼對學習上心外,她有個讓人特別好奇的愛好,她喜歡去酒吧。但也不會像別人那樣去跳舞狂歡,她總是會靜靜的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安靜的聽著台上的dj唱著歌。
她總是很認真的看著台上的男子,哪怕那些酒吧歌手一個換了一個,但她的目光卻從未換過。
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隻有她自己能明白。
在喧鬧中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靜謐,尋找著內心深處那屬於自己的歡笑,隻有她知道,自己會是多麼的滿足。
她笑著搖頭,看到徐燕燕還在研究那報紙,也沒有什麼興趣。顧雲修和雲裳的緋聞鬧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早已經麻木了,索性顧雲修還沒有結婚,否則她會被罵死的,那什麼“小三論壇”被人是口誅筆伐,可想而知現在當“小三”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是全社會的事了。
講台上的老師還在說些什麼,她一點也聽不進去,隻好亂拿起一些雜誌翻著。每每都是那些無聊之極的話題,某某男一有錢就拋棄了他那糟糠之妻,某某女靠傍大款有車有房,真是花邊新聞不斷,正事沒有一個。
但,再無聊也應該比聽課好一點吧?
她是被徐燕燕扯過神來的,“你幹嘛?”
徐燕燕將一封貼著“心”的信給她,“後麵的後麵的後麵的後麵那個男的給你的。”
陸延依看著這信惡寒了好久,“你就直接說倒數第二排就好了。”
“一樣,能代表就行了。”
陸延依將信直接放在桌子下。
徐燕燕不樂意了,“你怎麼不看?”
“有什麼好看的?”
“你這是在扼殺二十一世紀的純情少男。”
陸延依將信拿出來,放到徐燕燕手中,“得,換你來拯救。”
徐燕燕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陸延依已經彎著身子快速的跑到後麵,直接跑出去了。老師還在黑板上寫著什麼,徐燕燕看著手中的信真是哭笑不得,死陸延依。
陸延依走在林蔭小道上,無限的感歎,大學真是浪費光陰浪費時間浪費青春浪費生命的好地方。一對對小情侶坐在情人坡上調笑著,曬著太陽。情人坡本來是一個比較大的坡,但學校為了興建圖書館,將情人坡毀掉了一大半,現在隻剩下了極小的一部分。被挖掉的那部分形成了巨大的一個凹陷,被同學們友情賜名——“絕情穀”。
陸延依無數次想著到這絕情穀走一回,但無數次都沒有實行。一是她還真擔心爬不上來,而則是這麼多路上的眼光她還真不想受注目。
開學的時候拜顧雲修所賜,將行李箱的拉杆弄斷了一支,他還從容自得的開口,“沒事沒事,應該能拉到學校的。”
不是他拉當然沒事了。
事件的結果是,她一下公交車就發現完蛋了,行李箱根本不能拉走。她隻能提著,那麼重。她無限的懊惱,怎麼就沒有出現什麼好心的學長來幫助幫助她,她一定會對他感恩戴德的。後來她無限的反思,她是大三學生,她是大姐大,難怪沒有學長來。
哎,做人還是自食其力比較好,比如她一臉汗水的將行李箱提回寢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