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繼續為了他那個妹妹喝酒解悶,肖亦驍卻推銷起了他前女友的項目,想讓孟宴臣投資。

孟宴臣現在被國坤集團和生活的不如意壓的喘不過氣,實在對這種耗費精力,卻沒有太大收益的項目不感興趣。

肖亦驍見狀也不強求,轉而說起了許沁,“宴臣,沁沁學成歸來還入職了燕城第一醫院,以後前途無量呀,這回也不用你和付阿姨總是奔波到國外看她了。”

孟宴臣對於許沁的歸來有喜悅,更多的卻是恐慌,畢竟許沁又見到了她那個前男友宋焰,好像還對他餘情未了的模樣。

兩個人分隔十年,都沒有衝淡許沁對宋焰的情意,孟宴臣害怕。

肖亦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說沁沁回來了,好像又和那個小混混聯係上了,你說這是不是孽緣。”

孟宴臣的臉色更加冰冷,把鍾向善倒的酒一飲而盡。

鍾向善心疼的搶下了孟宴臣的酒杯,為了一個不知感恩木楞楞的白眼美人,這麼喝酒值得嗎?

鍾向善拿到了酒直接給自己灌了進去,他還特意選了孟宴臣喝過的地方,對著痕跡含住了酒杯。

一口烈酒下肚,鍾向善咳嗽了起來,孟宴臣和肖亦驍也不聊許沁了,連忙過來給鍾向善拍背。

孟宴臣滿臉的關切,“小善,你不能喝酒,嗆到了吧,喝點果汁順順。”

孟宴臣的眼中滿滿的都是鍾向善,鍾向善滿意極了,就這樣看著我,眼裏隻有我,不要許沁,不要其他人。

這種溫情時刻,肖亦驍就尤為礙眼,於是鍾向善十分的善解人意,“宴臣哥,肖哥,我不能喝酒,就不在這裏掃興了,我自己先回家吧。

雖然現在是大晚上的,但是我也不會用那麼倒黴招惹不好的東西,你們玩吧,我走了。”

孟宴臣拉住鍾向善,“我送你回去,你自己不安全,特別是晚上。”

鍾向善有些為難,“不用了,宴臣哥,你不是心情不好嗎?你在這裏喝喝酒排解一下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不過你一定要注意身體,你可是我老板,我靠你吃飯呢。

許沁姐姐隻是一時糊塗,總有一天她會想明白的。

也許那個小混混也有自己的苦衷,他變成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可能是家庭不好吧,你們也別怪他。”

肖亦驍對宋焰一點也不客氣,“宋焰就是一個社會的渣滓,每次看到他拽的二五八萬的我就生氣,沁沁就是被他帶壞的。”

鍾向善還是維持著自己聖父又善良的形象,“肖哥,每個人都有苦衷的,人之初性本善,他可能是遭遇了什麼才變成這樣的。

許沁姐姐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思想,你們也別太控製她。”

許沁是自甘墮落吧,可不能說她被帶壞了,還有宋焰固然有錯,那也不用這麼罵他。

直接讓他回爐重造,說不定下輩子他就變善良了。

鍾向善一向不喜歡改造別人,直接讓他們投胎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孟宴臣不知道鍾向善真實的想法,隻覺得小善被家裏保護的太好,看不透壞人的險惡用心。

他們都知道宋焰別有所圖,隻有小善覺得宋焰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