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和鍾向善自從上次春風一度之後,他再也無法直視這個房子了。
現在又一次踏進這個房子,孟宴臣的心情很複雜,不過現在有了鍾向善這個小醉鬼在身邊鬧騰,他複雜的心情也沒有時間去品味了。
他先去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幫鍾向善脫了襯衫和褲子,溫柔的把鍾向善帶到了浴室。
“小善你可以自己泡澡嗎?你進去了把剩下的衣服自己脫掉,好不好?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及時叫我,我就在外麵。”
孟宴臣說完之後紅著一張臉走出了浴室。
鍾向善看著孟宴臣有些倉皇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眼裏滿是勢在必得。
他脫掉內褲,光溜溜的躺進了浴缸裏,享受著親親老婆給他放洗澡水的服務。
等洗的差不多了,鍾向善又搞幺蛾子了。
畢竟他帶孟宴臣回來不是為了洗個澡或者和他蓋棉被純聊天的?
自從上次開葷之後他都憋了這麼久了,孟宴臣又自投羅網來到了他的地盤,他是不可能放過親親老婆的。
鍾向善壞笑著從浴缸中走出來,用清水弄了一下發型。
他咬了咬嘴唇,讓嘴唇更加紅潤飽滿,然後他躺在了地上擺出了一個誘惑的造型,又把拖鞋扔了一隻。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鍾向善尖叫出聲。
而一直注意著浴室動靜的孟宴臣聽到聲音後,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渾身不著寸縷,表情楚楚可憐的鍾向善。
孟宴臣心疼的把鍾向善扶起來,連忙查看他哪裏受傷了,“小善,你哪裏疼?”
鍾向善拉著孟宴臣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又豐滿的屁股上,聲音柔弱又委屈,“這裏疼,好疼呀,給我揉揉。”
鍾向善快被自己嬌嗲的語氣惡心吐了,但是為了能再次跟孟宴臣滾床單,他隻能忍著不適裝可憐。
孟宴臣果然心疼了,他半扶半抱的把鍾向善弄回臥室。
先幫他擦幹淨了身體,然後就去找醫藥箱。
鍾向善趴在床上,微微撅起屁股,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過得。
孟宴臣拿著藥回來,看到這副場景愣了一下。
但他還是壓住了內心酥麻的感覺,上前給鍾向善上藥。
隻是鍾向善的身上並沒有青紫的痕跡,他還真不知道把藥膏上在哪裏。
鍾向善回頭看著拿著藥膏愣神的孟宴臣,繼續裝自己的純情小弱受,黏黏糊糊的喊了一句疼?
孟宴臣回過神,擠出了一些藥膏輕輕的塗抹在鍾向善的尾椎上。
他覺得如果人摔倒了,應該這裏會比較痛。
剛開始鍾向善乖乖的讓孟宴臣給他上藥,但過了一會就開始哼哼唧唧,嘴裏發出打著馬賽克的聲音。
孟宴臣再遲鈍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壓著嗓子低聲說道:“小善,你是不是根本沒受傷?還有你真的醉了嗎?”
孟宴臣的問話並沒有讓鍾向善驚慌,他利落的翻身,眼神清明的對上了孟宴臣有些發紅的眼睛。
鍾向善不給孟宴臣反應的機會,他摟住了獵物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然後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宴臣哥,咱們真的不能試試嗎?”
鍾向善嘴裏是疑問句,但手上的動作可是一直沒停。
他覺得在這種時候再去征求意見就不是純男人了,心愛的人就在眼前,他根本把持不住。
孟宴臣被鍾向善高超的吻技親的意亂情迷,他的三觀和他內心的道德感在拉扯著他,讓他不要再繼續。
可是心裏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身體上卻很誠實。
鍾向善很敏銳的發現了孟宴臣身體的變化,於是毫不客氣的把孟宴臣推倒在了床上。
他本來是想用第一次那種姿勢,結果孟宴臣竟然反客為主,把鍾向善壓在了下麵。
這個動作並沒有讓鍾向善生氣,反而讓他越來越興奮。
他高興的渾身戰栗,眼中充滿對孟宴臣的渴望和占有欲。
孟宴臣最終還是尊重了他內心最忠誠的想法,和鍾向善重圓舊夢。
隻是這次兩個人心甘情願,所以格外合拍,一戰到天明。
不得不說,孟宴臣是一個很好的人,他認清了自己的內心後就沒有再逃避了。
他以一個男朋友的標準要求自己,同時他也對鍾向善更好了。
鍾向善早上起來不僅吃到了孟宴臣的愛心早餐,還在孟宴臣的服侍下洗漱穿衣。
新鮮出爐的親親老婆,真的把他當做小寶寶一樣照顧。
這讓鍾向善心裏十分滿足。
雖然孟宴臣一直處於上位,鍾向善心裏卻仍舊把他當做自己的老婆。
從這一天開始,兩個人認認真真的談起了戀愛。
孟宴臣對待感情十分真誠,認清了自己的內心之後,他對鍾向善好的沒話說。
鍾向善覺得和孟宴臣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幸福,於是他就更加嫉妒孟宴臣喜歡過的許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