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瑾和付聞櫻各執一詞,兩個人誰也不讓誰。

付聞櫻總覺得孟懷瑾還對許沁有感情,他想找到許沁也是想繼續養著許沁。

付聞櫻當然不樂意了,許沁做出有損孟家的事,她怎麼可能不計較,她心裏厭惡這個白眼狼養女。

孟怪獵想要繼續給養女錢花,這憑什麼呢?

孟家的財產也有自己一半,付聞櫻是不願意給再對許沁好的。

孟懷瑾聽了付聞櫻的控訴大呼冤枉,他想找到許沁,隻是想搞明白她到底為什麼要陷害孟家。

也想問問許沁把孟家的商業機密偷出去多少了,如果機密被對手公司放出來了,他要提前做應對。

付聞櫻和孟懷瑾就著許沁的問題爭吵起來,越吵越激烈。

孟宴臣連忙在中間調停,“爸媽,你們不要再吵了,許沁現在失蹤了,而且是和宋焰一起失蹤的。

如果她私奔到了其他城市,那去找她無疑就是大海撈針。

現在咱們最應該關注的就是網絡上的信息,以及咱們家所有正在談判的項目,看看有沒有人能夠精準的把他們的項目搶走。

如果有這樣的公司,咱們一定要重點關注,那可能就是讓許沁偷商業機密的對手公司。”

孟宴臣覺得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一個許沁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國坤集團。

孟懷瑾和付聞櫻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停止了爭吵,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商量怎麼應對後續會發生的事。

家庭會議後,孟宴臣身心疲憊,他拿了衣服就想走,付聞櫻連忙喊住了他,“宴臣,你要去哪?你剛坐飛機回來肯定很累,在家歇歇吧。

現在這個時間,你就是去了公司也下班了,工作的事不著急。”

孟宴臣腳步一頓,他可不是要去公司,他又不是多麼熱愛這份工作,他是想找鍾向善。

在家裏實在覺得心累,他現在急需愛人對他的安慰。

但他現在又不能明說,隻能找了個借口,“媽,我出去找朋友喝一杯,放鬆放鬆,順便問問他們有沒有許沁的消息,雖然他們和許沁不熟,但這也說不定。”

付聞櫻有些心疼的拉住孟宴臣,“從小到大你都在為許沁操心,你歇一會吧,別管她了,找她的事兒有爸爸媽媽呢。”

孟宴臣找不到借口就出不了門,隻能無奈的在家裏住下。

陪著父母聊了聊旅遊的事,他回去之後就著急的跟鍾向善視頻。

鍾向善剛洗完澡,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他看到是孟宴臣打來的視頻,連忙扯了扯自己的浴袍,讓他白皙的胸膛和兩顆粉嫩的小紅豆露在外麵。

“喂,宴臣哥,你今天還過來嗎?”

孟宴臣盯著屏幕,承受著美色的暴擊,鍾向善的頭發微微濕潤,小臉因為洗澡而變得紅撲撲的,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一雙明亮的眼睛,此時含情脈脈的看向自己,再往下看,從白皙的脖頸到胸膛,孟宴臣紅了臉。

此時還有一粒水珠從胸膛滑落,一直向下,孟宴臣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小善,我今天要在家裏住了,你洗完澡把頭發吹幹,早點睡,明天我就去找你。”

孟宴臣和鍾向善在一起之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這麼美,能夠輕易調動他的欲望。

隻可惜他今天出不去門,不然他肯定會好好疼愛一下自己的小男朋友。

鍾向善自然看到了孟宴臣熱烈的眼神,他輕笑了一下,把睡衣拉嚴。

稍微勾一勾火氣就行了,如果勾的過火了,明天遭罪的還是他。

鍾向善用毛巾擦了擦頭發,問起了孟宴臣回家到底是什麼事兒,走的這麼著急。

孟宴臣輕歎了一口氣,“許沁失蹤了,我爸媽因為找她的事吵了起來,差點離婚。劉阿姨讓我回家是為了勸他們,但現在也沒有一個好辦法。”

鍾向善不動聲色略帶擔憂的說道:“許沁怎麼失蹤了呀,她是不是覺得在燕城待不下去,所以去別的城市散心了。

叔叔阿姨竟然因為她吵的這麼凶,許沁真是太不應該了。

從她來到孟家就一直過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不說讓她回報一二,她也不應該再給家裏惹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