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在醫務室裏被處理傷口,鍾向善和那位大佬來到了會客室。
剛才擦槍走火傷了孟宴臣的幾個小混混也都被帶到了這裏,現在正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鍾向善臉上並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麵容平和,他向大佬要了一件雨衣和一個工具箱。
然後他慢條斯理的穿好了雨衣,拿出工具箱的錘子和一根長長的釘子,來到了那個滿臉驚恐打傷了孟宴臣的小混混甲麵前。
他死死的拽住那小混混甲的頭發,溫柔的用人妖國語說:“不要動,不然你會更疼。”
那人簡直被嚇傻了,鍾向善拿出釘子,找到了頭頂的百會穴,然後拿起錘子一下子就把釘子釘進了那人的腦子裏。
大佬被嚇得手抖了一下。
他覺得殺神就是殺神,果然殺人不眨眼,是個心狠手辣之徒。
隻是他沒想到殺神竟然這麼年輕。看起來滿臉的天真。下起手來卻一點也不猶豫。
第一個人被殺掉後。血跡緩緩流出,有的滴到了地上。
鍾向善有些不滿的嘖了一聲,嘀咕了一句,“好久沒做這種事了,有些生疏了,真是一點兒也不優雅。”
第一個人被解決掉後,剩下的幾個人掙紮起來,哪怕被槍指著仍然要往門外跑。
鍾向善卻一點也不著急,大佬的手下把逃跑的人給押了回來,那些人拚命掙紮。
鍾向善被這些人掙紮的煩了,就沒有再用釘子把這些人釘死,而是直接拿著錘子一下一下的砸在這些人的腦袋上。
噴濺的血跡有的噴在了鍾向善的臉上,讓鍾向善看起來有些鬼魅。
小混混乙被錘爛了頭,鍾向善還不放過他,而是拿出工具箱中的刀。
他比劃了兩下覺得用著不順手,又讓大佬的小弟去要了幾把手術刀,然後開始在眾人麵前表演剝皮。
他覺得自己像一個藝術家一樣,可大佬和那些小弟卻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他們殺人向來幹淨利索,或者一槍斃命或者拿刀直接把人砍死。從來沒有這麼折磨過屍體。
鍾向善今天好像想在眾人麵前表演一番,於是十八般酷刑用在了那些小混混身上。
到最後大佬都有些忍不住了,他被滿屋的血腥味弄得想吐。
鍾向善像個閻王一樣,滿身血汙的走在大佬麵前,大佬嚇得一抖,故作鎮定的說道:“殺神,你有什麼事?”
鍾向善溫暖一笑,看起來像個天真善良的大學生,“我沒什麼事,這裏麵處理幹淨吧,我相信你會把這裏處理的,對嗎?”
大佬連忙點頭,讓手下的小弟連忙把這些人毀屍滅跡,醫院的這間會客室也趕緊處理一下。
這血腥味嗆得人眼睛都疼,鍾向善卻仿佛很享受這種腥甜的氣息。
當那些小弟出去之後,會客室裏就剩大佬和兩個保鏢。
他從入行到聲名鵲起僅僅隻有三四個月,但他現在就想退出江湖了,有了愛人之後,他不想在危險邊緣遊走了。
他手裏的那些生意想直接轉給了這個大佬,大佬一聽立馬喜形於色,剛才的害怕情緒完全不見了,“殺神,你說是真的,真的都轉給我嗎?那可是很多錢呀。”
鍾向善無所謂的擺擺手,“我不在乎錢,我對錢沒什麼興趣,我做這些也隻是為了玩。我把生意交給你之後,殺神這個稱號就由你來繼承吧。
當然,我給你這麼多好處,也是想讓這些破事不再牽扯到我身上。
但凡有一天殺神是我這個消息走漏出去,我有一萬種手段對付你,你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
大佬當然相信,鍾向善的殺人手段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殺人的感覺。
這哪是正常人,這簡直就是神經病啊。
再說殺神這個稱號以及背後所代表的龐大利益,讓他心動不已,他才不想讓原來這個殺神暴露於人前呢。
於是他下定決心,從此以後他就是殺神,而身後這兩個保鏢他都會處理掉,這樣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了。
鍾向善和大佬談完心情很好,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去看望孟宴臣。
孟宴臣早就處理好了傷口,他似乎有很多話想問鍾向善,但最終還是選擇沒說。
而鍾向善也無所謂,他讓大佬直接包機送他們回國,當然也帶上了那個麵目全非的許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