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娘聞言回應道:“這東西全是刺,而且一股土腥味,浪費油鹽,麻煩又難吃,誰家吃飽了有精力弄這個吃”。
“是啊,是啊,而且長得跟蛇一樣,這麼惡心,誰敢吃”
小小姐也趕緊補槍道。聞言陳小野又是一陣白眼,
心想到:“這東西在我們那個時代菜市場裏基本都有賣,要是說是野生的,更是大補的好東西,而且處理的好的話,肉質細膩味道鮮美,煮稀飯啊,爆炒啊,那可是一道不平常的美味”。
一想到這裏,口水都快流出來,頓時心頭萌生意念,
對著眾人道:“我以前聽村裏賣貨郎說過,有些地方會拿這個來煲粥,聽說對身體特別好,能強身健體,
而且味道也特別好吃不一樣。你們看我家都多久沒吃肉了?
就算他再不怎麼樣,那也是肉啊,你們想想肉能難吃到哪裏去?要不我們捉一些回家試試看?”
為了獲得大家的同意,說完拿著懇切的眼神一一看著各位家人。
小小姐被這眼神看的發麻,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不同意態度堅決。
沒辦法,隻好把眼光投向爹跟大哥,大山跟石頭一聽,道理好像是這麼個理,還有肉吃,試一下,反正不吃虧,
於是點頭答應了,倒是劉小娘疑惑的說了一句就算可行,但是我跟你姐也不會弄啊。
眼看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當下陳小野跟拍著胸部傲嬌的說道:“這沒問題,當時我有特地詢問那個賣貨郎一些細節,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們就給我多捉一些,其餘的就包在我身上。”
於是,一整個下午,一家四口,(為什麼是四口?因為小小姐還是被恐懼占據了上方,畢竟女生嘛,大家都懂能理解。)
一邊扯草一邊逮鱔魚,讓本來沉悶的勞動工作,倒是增添了一絲不一樣的歡樂氣氛,
一直忙到太陽落山,天色暗了一些,大家才收拾收拾洗幹抹淨準備回家去。
這才發現一下午的時間,扯了差不多有兩畝多田的草,居然收獲了差不多有半桶的黃鱔,
有黑的有黃的,有大有小。看到有這麼多的收獲到是讓陳小野心驚了一下,隨即,滿心歡喜,同家人一起高高興興回家去了。
到家,天色已經比較暗沉了,這個時代鄉村裏麵是沒有什麼夜生活的,
就連油燈一般家庭也舍不得用,都是趁著天色,早早弄了吃食慰籍一下勞作一天下來,早已饑餓的腸胃。
然後去井裏打來冷水,簡單沐浴衝洗,帶走夏日的炎熱,便早早休息睡覺了。
清晨,卯時破曉,村裏的雞鳴聲一陣一陣的傳來,
看著身旁還在酣睡中的大哥陳石頭,陳小野木然的撇了撇嘴,翻身就從床上下了地,
跑到廚房拿出家裏唯一一把略微殘缺的菜刀,同時帶上灶屋裏盛水的水桶跑到院子的水井邊,
水井旁正放著昨天收獲的半桶鱔魚。陳小野找了塊木板,
想了想,又在家裏的土胚牆上拔出用來掛東西的鐵釘子,回到井邊,就近找了塊石頭把菜刀跟鐵釘磨了磨,
用手輕輕摩蹭了一下刀鋒,感覺有明顯的不一樣,差不多了,找了塊石頭,
拿出一條鱔魚用釘子,把他的頭側盯在木板上,用刀子沿著鱔魚的脖子位置輕輕的一刀下去,隨即血流如注,鱔魚卷曲了起來,下不去刀了,
試了好幾次,實在不得要領,著急的陳小野沒想到剛一開始難道就要翻車了,額頭都給急出一層細密的汗。
好在在背後觀摩一會兒的大山看出了小兒的無奈,出聲道:“要不你教我怎麼做,我來試試看?”
陳小野愕然的抬起頭發現背後的父親一臉熱切,於是詳細給大山傳授了理論經驗,大山按著兒子的指點,一下就上手了,隨便殺了幾條就琢磨出了手法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