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誰要燒紙錢。我也不記得我有誰要燒紙錢。

我總覺得她和我是那麼的不同,而這相同的一點,竟成了我們之間最無可辯駁的“血緣”。

“我能自己抓個鬼麼?”我問。

波波匿站起身,把碗裏的剩飯倒在地上,幾隻雞一哄而上。

“你抓鬼做什麼?”

“那隻鬼發育得很好,跟我一般高。之前咱們抓的那些又瘦又小的,全歸你。”

波波匿奇怪地笑了一聲,回答道:“莫不是你碰到了一家三口,一窩鬼?”

“你怎麼知道?”

“他們還沒死透,不算鬼,還不能抓。再等等吧。”

“那得什麼時候呀!”

“一個月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