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劉楓左手提著劍遠行而去。
一路上,劉楓也不知道方向,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自己獨自在這方天地裏行走。
劉楓的初意是想要去到臨江城看看自己的丐幫發展得如何了。
在去往臨江城的路上,到達臨江之時,碰到了一個受傷嚴重的少年,他捂著胳膊上血流不止的傷口一瘸一拐的走著,邊走邊看著後麵,似乎有人在追殺他一樣。
劉楓還在猜想此人是得罪了仇家還是被猛獸所襲。
正猜測時,那人也已經到了極限,倒在地上。
劉楓上前查看,此人尚且有一息之氣。
“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館?”
那人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沒事……”
劉楓心想你哪裏是沒事,分明是快沒了啊。
“我觀師兄佩劍,必……必是劍修中人。我……我來自劍宗,受……受……受師命前去探查……師兄可否將此信送往劍宗,吾師必……必會重……”
還沒說完,這人就暈死過去,劉楓將其送到江邊的醫館。他拿著這封信,想著還有重謝,不如就幫他傳一傳吧,或許還能和劍宗搭上關係,以後行走江湖也方便許多。
五千五百裏外有一山峰,直插雲頂,形似出鞘的劍刃。
山腳下數百道階梯,由下而上,彌漫著雲霧,仙鶴飛鳥常有飛過,偶爾能聽見清脆的鳴叫聲。
劉楓踏上階梯時,就感覺到此地靈氣比之外界要純度要高上許多,且越往上越濃厚,必是修煉的好場所。
終於走到最上方時,有兩個守門的弟子,腰間跨著劍,筆直地站在那裏。
“何人?”
“在下劉楓。”
“來我劍宗何事?”
“你們一個劍宗弟子托我給你們大長老帶封信。”
“他人呢?為何自己不送?”
“他受了重傷,無法行走。臨死前托我一定要來劍宗。”
兩名劍宗弟子交頭接耳小聲說了一番。
其中一弟子說:“我進去通報大長老,你在外等候。”
說完,那劍宗弟子便進入劍宗。
另一弟子仍站在門外看守,不時看向劉楓和他手裏的破鐵劍。
劉楓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四處打量著。
那劍宗弟子說:“你也是劍修?”
劉楓看看腰間的劍說:“也算吧。”
“從屬哪個宗門?”
“無門無派。”
“散修!”劍宗弟子一臉不屑,“現在什麼人都能練劍了。”
劉楓也有些不高興,說:“怎麼,練劍還要經過你同意。”
“劍修一門何其艱難,你一介散修竟狂妄修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不如我倆切磋一下,看是我這散修厲害,還是你這宗門弟子更強。”
劍宗弟子問:“你修為幾鏡?”
“八鏡。”
噗嗤一聲,劍宗弟子笑出聲來,說:“狂徒啊狂徒,真是什麼瞎話都敢說。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好!”劉楓躍躍欲試,他也迫切想知道所謂的正統修士到底有怎樣的戰力。
可這時,劍宗弟子看到天邊飛來的飛毯,連忙收起劍,神色帶著恭敬。
原來是劍宗的三長老帶其徒眾從外曆練歸來。
空中飛毯上,三長老對著吳中說:“中兒,這次曆練對你大有裨益,回去之後要好好領悟融會貫通,早日突破六鏡。”
“師傅,弟子昨夜戰鬥中稍有感悟,借此突破六鏡。”
“好!好!好!真是為師的好弟子,以你三十歲的年紀修到六鏡在北地當屬天才一列,可惜你才修煉了十年,不然必入八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