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走到帳前,看著天空慢慢消失的白光。
誇亮說道:“你放心,他們一定會拿出兩節指骨來,到時我二人一同脫凡。”
劉楓麵色嚴肅,說道:“你當真要退兵?”
“我此來就是為了這聖骨。實不相瞞,我前幾日就感受到了脫凡的契機,隻待聖骨到手,便可尋一處隱秘之地脫凡。”
“要退你退,我絕不退兵。”說完,劉楓走出帳門。
誇亮在後麵喊著:“楓子,楓子……”
次日,誇亮與劉楓再次兵圍雄熊城。
城裏的城主熊巨,人如其名,身體像熊獸一樣壯碩。
此刻這頭“熊”卻如小貓一樣溫順地站在白袍人身後。
白袍人輕輕揮手,城裏的士兵押進來上百個城中百姓。
在城池中央的地方架起一座巨大的火爐。
數十個士兵將那些無辜的百姓押進火爐裏。
百姓們哭喊著不要。但卻沒有一人反抗,隻是嘴裏說著饒命,但還是按著那些士兵所要求的路線在走。這就是奴性。
那些百姓在火爐裏嚎叫哭喊,因為身上的火焰的灼燙,隻能來回翻轉。
白袍人說道:“可以了。”
白袍人身後又走出一位白袍人,但其白袍比之白袍人的顏色低了幾個度,並沒有那般光亮。
“五子道場主開始祭祀吧。”
原來後來出現的白袍人是本地道場的道場主。
五子道場主舉起雙手,做了一段奇怪的舞蹈,嘴裏哼唱著聽不懂的咒語。
白袍人說道:“五子道場主,這個血祭有何用?”
其實這個血祭隻是五子道場主為了宣揚自己的能力和功績而上報的,其實沒什麼威力,隻是看上去神秘可怕。
“嗯……可能有……影響敵人……的能力。”
“具體什麼能力?”
五子道場主嗚嗚幾聲,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忽的,一道弓箭射了進來。
“快!敵軍開始攻城了。”
白袍人說道:“雄城主快去應敵吧。”
“是,屬下一定擊退敵軍。”
當雄熊趕到城牆上時,誇亮的手下已經利用登雲梯爬上了城牆,下方劉楓的士兵也在用攻城槌破城門。
白袍人再次出手,風雲變色,飛沙走石。
劉楓和誇亮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天空中飛來一隻黑豹,大吼一聲,天空恢複原狀,飛沙走石也落下來。
白袍人看到黑豹過來,稍稍退後一步。
一人一豹就這麼對峙著,誰也沒有動手。
底下的士兵也就此愣神,靜靜等待著這兩尊強者的對決。
誇亮大吼一聲,“殺!”
那些士兵反應過來,又開始廝殺。
到了午時,劉楓和誇亮已經打進了雄熊城主街道,占領雄熊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此時,鼓聲突然響起,這是收兵的鼓聲。
士兵們聽了,都覺得是否聽錯了,大勝在即,為何要收兵?
劉楓也甚是不解,舉起劍,大喊一聲:“攻下城主府,活捉熊巨。”
士兵們反應過來,繼續衝殺。可收兵的鼓聲再次響起。
劉楓不解,調轉放馬頭,向城外跑去,他要詢問誇亮為何收兵。
當劉楓趕到城外,就看見誇亮下令再次擊鼓收兵。
劉楓騎在馬背上,滿臉血汙,急切詢問道:“老徐,為何要收兵。隻差一步,兄弟們就能拿下雄熊城。”
“楓子,聽我的準沒錯。”
劉楓看了看退出來的大軍個個身上都有著大小不一的傷口,還有被擔架抬出來的兄弟。
“可是,我們已經犧牲了太多人,此時退出來不是太可惜了。”
“楓子,相信我。”
劉楓無奈,隻能命令自己的士兵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