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男人悠哉悠哉的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著含笑的看著她,活脫脫一副勾引人的模樣。

徐嬌扭頭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了,“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秦峰依舊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放了兩天假。”

難怪。

聽了丈夫的話,徐嬌又一下躺平了,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九點鍾,“咱們今中午吃啥呢?”

男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妻子,“你要不先把早飯吃了再琢磨中午吃啥?”

徐嬌踢掉身上剛剛才被秦峰給搭上的薄被子,整個人平攤在床上來回滾了兩圈,剩下的炕還散發著讓人舒適的熱度,即是穿的薄薄一層,不蓋被子也依舊感受不到任何的冷。

徐嬌滾了兩圈又窩進了秦峰的懷裏,拽著他衣服輕聲撒嬌,“我不想起床。”

妻子這副賴床的模樣惹笑了他,“那我給你端床上來吃?”

“那不成!”床上吃東西掉床上了多髒啊,她才不要。

秦峰諒妻子也不會同意,逗了逗她之後才翻身坐起來下了炕,衝著還躺在床上的徐嬌伸出了手,“那我就隻能抱你起來了。”

得償所願的徐嬌也同樣笑眯眯的衝著丈夫伸出了手,任由秦峰一把將她從床上扛了起來。

下了一晚上的雪,外麵已然是一副白雪皚皚的模樣。

洗漱必須要穿過走廊,秦峰怕她感冒,連忙又給她拿了一件厚棉襖出來給她裹在身上。

腳上也穿上襪子,厚厚的毛線鞋子,直到包到嚴嚴實實的才將她給抱進了洗漱間。

從溫暖的室內一出門徐嬌就凍的打了個哆嗦,嘀咕了一句,“這也太冷了吧。”

這樣看來這個房子最大的一個缺點可能就是冬天洗漱的時候和做飯的時候了,都不在屋裏,也忒冷了一點。

“站好,我給你放熱水,這時候都還好,化雪才冷呢。”秦峰在洗漱間裏放了一個用來刷牙洗臉的熱水壺,將懷裏的徐嬌放了下來,給她用杯子倒了半杯熱水,再兌上半杯冷水,兌成溫水來刷牙。

“咱們種院子裏的那花和葡萄會不會凍死啊。”徐嬌蹲在地上嘴裏含著牙刷,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的。

不過秦峰還是清晰的從妻子模模糊糊的聲音中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葡萄不會凍死,葡萄比較耐寒,就是那花不知道,我今早上出門找人拿了一點膜布來封窗戶,一會分點給那花,我給它罩一下,能不能活就看它自己了。”

徐嬌邊聽邊點頭,她昨兒都還在想那花的和葡萄的事情,還看了一眼,兩個都還是那副剛拿回來的模樣,光禿禿的枝幹,一片葉子都沒有,要不是掐開枝條,裏麵還綠著,徐嬌都還以為全種死了呢。

等妻子刷牙的功夫,秦峰也沒離開,給洗臉盆裏放上熱水,這才沒再兌涼水了,而是直接扯著洗臉帕整個將帕子浸在了水裏。

水還在冒煙,看著就知道燙的不行,但秦峰就像那個鐵手無情,像一點也不怕燙一樣,直接拿著帕子就搓了起來,等徐嬌吐掉嘴裏的最後一口漱口水,才將擰幹還在冒著熱煙的帕子整個的覆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