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藥試了二十五日,在第二十五日那日終於……
上官淺躺在榻上,宮紫商喂著湯藥,這次的湯藥喝下去沒有起藥效。
宮紫商眼角含著淚水,邊哭邊笑道,“受了這麼多苦,終於……終於成功了。”
“宮遠徵!”
宮紫商大聲朝門外喊著,宮遠徵以為出了什麼事,立刻帶著陸恒之和他的隨從進來。
“你們快瞧瞧,淺淺的毒是不是解了?”
陸恒之上前隔著帕子給上官淺把了脈,“脈相虛弱,內力雖未全部恢複但是有所恢複,瞧著毒是解了,隻是這脈相怎麼有暮年之像?”
“什麼?”
宮遠徵不可置信,皺眉上前,自己又把了一遍,“怎麼會?”
上官淺經過多日連續試藥,此時身體已經極其虛弱了,她微閉著眼睛,朦朦朧朧地聽著他們說話……
“上官淺!上官淺!”
“淺淺!淺淺!”
上官淺耳畔全是這些聲音,她感覺自己仿佛飄在雲端,漸漸沒了意識……
半月後
宮尚角回了宮門,他成功鏟除扈邕內心懷異心之人,助扈邕的小公子坐穩了家主之位。
他這次歸來同往常一樣,帶回了無數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和奇珍異寶,但不同的是這次他未先去長老院和執刃殿而是先讓金複帶著東西先去,自己直接回了角宮。
他一入角宮便脫去自己厚重的鬥篷,穿著修身的黑衣,精致熨帖的剪裁和滾著金邊的手工刺繡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利落、修長。
他將鬥篷隨手一搭,便這在角宮裏四處轉著,像是在找什麼?
“哈哈哈哈哈!!!”
待走近花園時,便聽見此起彼伏的笑聲,裏麵有他熟悉的聲音,他加快了腳步,麵上雖無表情,但步子卻是越來越快。
上官淺安然無恙地坐在秋千上,月兒和桂兒一左一右坐在旁邊,笑的開懷,陸景之在後麵給他們搖著秋千,倒像是一家人似的。
他像是看到了什麼荒唐至極的事,眼底變得沉暗,眸光深邃似潭,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紮下了針孔,升起令人煩躁的嫉妒。
桂兒最先注意到宮尚角,驚喜的喊道,“爹爹!爹爹回來了!孤煙叔叔,快停下,我爹爹回來了!”
陸景之朝桂兒指的方向瞧去,宮尚角正朝他們走來。
陸景之停下了秋千,桂兒一下跳了下來,把上官淺嚇的心一驚,“小心些!”
“知道了!娘親!”
小屁孩哼哧哼哧的跑了過去,宮尚角也蹲下身子,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他,“桂兒想爹爹了嗎?”
“想啦想啦!”
“在玩兒什麼呢?”
“孤煙叔叔帶我們蕩秋千呢!”
宮尚角抱著桂兒走了過去,上官淺也已經從秋千上下來,正要將月兒抱下來。
陸景之見狀連忙攔住她,自己將月兒抱了下來,“你別抱了,你身子還沒恢複好。”
“謝謝。”上官淺輕聲道。
“淺淺。”宮尚角不知為何莫名聲音變得輕了些,生怕嚇著她一般。
上官淺眉眼彎彎的瞧著他,微微欠身,“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