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逸不放心戴曼文的情緒,執意要送她回家。家裏沒其他人,所以他留下來陪了她一會兒。
戴曼文從酒櫃裏拿出幾瓶紅酒,要張辰逸陪她喝。
“曼文,你還是別喝了,這種情緒很容易醉的。”張辰逸不無擔心地說。
“你是不是我哥們兒,如果是,就陪我喝,不是,立馬走人。”戴曼文倒了一滿杯的酒正要往嘴裏灌,張辰逸製止了。“好,我陪你喝,不過你不能這麼喝。”說著奪了她的杯子倒了一半另一個酒杯中。
“來,幹杯。”張辰逸遞給她半杯酒,然後自己先一飲而盡。
“好樣的,幹杯。”戴曼文也仰起頭一飲而盡。
兩人你來我往,喝完了桌上的三瓶紅酒,仍不盡興。半醉半醒的戴曼文起身去酒櫃取酒。“來,我們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
“這是你家呀,傻瓜,還不醉不歸呢。”張辰逸帶著點醉意說道。
戴曼文看了看四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對,這是我家,那就不醉你不許歸。”接著給兩個杯子都滿上了。很快,兩瓶紅酒又下了兩人的胃,這回兩人都已經醉醺醺了。
“來,我扶你上樓睡覺。”張辰逸扶起醉得不醒人事的戴曼文往樓上走。
“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嘛。”戴曼文說起酒話來。
張辰逸也不理會,繼續扶著她踉踉蹌蹌地上了樓,把她送到了主臥的大床上,還幫她脫了鞋,正要返身時,戴曼文拉住了他,迷迷糊糊地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同樣醉態十足的張辰逸晃了晃腦袋,似乎聽不清,於是湊到她的嘴邊,這回聽得真切了,是叫他留下來。其實,他的狀態估計單獨也回不了家,所以他也無意識地躺在了戴曼文的大床上。
在大量酒精的作用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意識被麻痹了,兩個身體的觸摸,使他們呈現出最原始的狀態,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褪去,他的身體覆上了她的,猶如水火的交融,一觸即發。彼此的動作由緩慢到加速,急促的呼吸更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他用他熾熱的舌尖從她的額一直親吻到腳,這樣的挑逗更令她欲火焚身,變被動為主動,她爬上了他的身,肆意地發泄,狂野地遊走,一浪高過一浪……
累了,她伏在他身上睡著了。
“啊——流氓。”一聲尖叫響起在寂靜的清晨。
一個踉蹌,張辰逸被踢到了床下,“哎喲,什麼事啊?”他赤身裸體地站了起來。
“流氓,流氓。”戴曼文裹緊被子衝著張辰逸喊道。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趕緊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等他穿好衣服後,戴曼文質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
張辰逸晃了晃腦袋,極力想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可是徒勞,“我也不知道,隻記得昨晚我們都喝了很多酒,然後我把你送到床上。”
沒等他說完,戴曼文又喊道:“你是不是趁人之危?”
“沒有沒有,”張辰逸馬上解釋,“後來我想著離開來著,可是聽到你叫我別走,那我就留下來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當時我也很困,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躺你床上了。”
戴曼文相信張辰逸說的話,因為他從來不騙她,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看著赤裸的自己,又看看張辰逸,確定昨晚肯定出事了,真後悔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真應了那句“酒後亂性”的話了。她無話可說,既然是酒後亂性,也怪不了誰。
“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戴曼文下了逐客令。
見戴曼文的表情,張辰逸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於是說了句“你好好休息”便走了。
張辰逸走後,戴曼文赤裸著她那完美的酮體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她的意識一時處於混亂之中,她再怎麼想也想不出她會跟張辰逸發生男女關係,太意外了。
第二天,張辰逸給戴曼文發了條短信:“曼文,前晚的事確實是無心的冒犯,你能原諒我嗎?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相處麼?”
其實,戴曼文沒有怪他的意思,這件事也怪不了誰,都是酒惹的禍,於是她回複:“我已經忘了,我們都當沒發生吧。”
張辰逸很高興戴曼文能原諒他,不過他還是很留戀那晚,雖然酒精麻痹了他大半的意識,可是跟自己所愛的女人發生這麼一段美好的事,很令他振奮,他要將它放在記憶中珍藏起來,可以時時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