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景光和零正擔心的看著他
景光先開的口“是琴酒帶我們回來的,他說你隻是睡著了,但我們還是不放心……”
聽到這話,時嶼微笑著眯起了眼睛“對不起啊,讓你們這麼擔心我,下次不會了”
〔我不信〕
〔不要擔心我,不然我會很內疚的〕
〔在自己心裏想法還這麼裝這麼拘謹,真假〕
〔惡心〕
〔……〕
眯起眼是懶的裝出溫柔的樣子
〔為什麼要讓我經曆這麼心累的情況,毀滅吧〕
〔果然加入組織了嗎〕
〔你本來就知道不是嗎〕
〔你在內疚什麼,不是你故意引導組織成員對他們出手的嗎〕
〔我隻是在為自己將兩個本可以活在光明裏的孩子拉入了黑暗而懺悔〕
〔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假惺惺的在心裏為自己開脫〕
內疚是真的,沒感覺也是真的,這兩種想法同時存在,就形成了時嶼這矛盾的心理
雖然心裏閃過了千萬個想法,但麵上依舊保持與他們的交流
〔……〕
為了合理化,他有些擔憂的開口“你們……也加入了組織嗎”
二人一愣,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麼跟時嶼解釋,就那麼站在那裏
時嶼也因為之前的研究,把精力都消耗殆盡了,現在能這麼認真的跟他們說話已經是強弩之末
他慢慢抬起手,摸起了二人的狗頭,溫和的看著他們“累了一天了吧,快去睡吧”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呆著補充能量,在二人走後,他一頭栽進柔軟的被子裏,手摸索著找到降噪耳機,戴上打開音樂後開始閉眼放空大腦
突然,他緩慢睜開眼
〔我剛剛會不會太急了,他們會不會覺得我討厭他們〕
〔會不會覺的我太不耐煩了,雖然確實有一點〕
〔嗚嗚嗚,他們要是因為這誤會我了怎麼辦〕
〔(╥﹏╥)〕
一個寂靜的夜晚,多了一個內耗的人
十四年後
“摩西摩西?琴酒啊,前天剛畢業,怎麼了?”躲在人群角落裏的少年小聲與電話中的人交談
“跟你去執行任務?可我隻是個科研人員”少年微皺著眉,有些遲疑的對對麵的人說著
“嗬,boss說你回國後就交由我全權負責,意思就是現在的你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好吧,既然是boss的命令……”時嶼精力有限,不想跟琴酒多掰扯
“快出來,我和伏特加在機場門口等你”
“好好,馬上就出大廳了”這語氣多多少少有點像老爸爸無奈縱容兒子的急躁
上了車後,琴酒一直盯著時嶼,時嶼被他盯得心裏有些發毛
眯起眼假裝沒看見琴酒的視線開始發呆
琴酒疑惑的移開眼開口“九年了,你怎麼一點沒變”
時嶼是五年前去的阿美麗卡,從他領養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到現在他的身高樣貌一點沒變
“誒嘿,實驗體不會長大,隻需要每天補充能量維持生命活動”時嶼開心的吃著琴酒買來的抹茶蛋糕就連語氣也歡快了不少,琴酒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蘇格蘭和波本想見你”琴酒目不轉睛的盯著時嶼,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嫑,趕飛機要累死我了,我要回家補充能量”時嶼拒絕了
換做是幾年前的自己,絕對會急急忙忙的跑去見人,但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現在的他是鈕祜祿·時嶼·賑早見
經曆的多了,有些事情也就釋懷了,就好比他用天生的通透與極高的智慧去和周圍的蠢貨交流實在難為
他還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在長達四年,再加上他在營養槽中呆過的十六年,二十年的瘋狂內耗中,他終於瘋了
絕對理性與悲憫眾生讓他身心俱疲,想著想著想不開就會偏激,表麵上還是一臉平靜的聽蠢貨的訴苦
上一秒因為一件事開始內耗,然後瘋狂流淚,想象各種自殺方式,下一秒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開心的跟enfp一樣
ps:作者說的對嗎,覺得對的話請一鍵三,不對不對,請加入書架
有什麼煩惱的INFJ家人也可以在評論區裏跟大家說一說,作者也是INFJ,所以能感受到大家內心的疲憊
還有就是想知道INFJ是不是和我一樣都是白毛控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