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用兩指執杯,送到小夭唇邊,啞著聲音對她說:“夫君喂你。”
小夭見他笑的別有深意,一邊喝著水,一邊內心打架,等喝完水,相柳又用靈力將水杯放回茶桌,盯著小夭的臉,慢慢靠近想打算再做些什麼。
“相柳,我在等著你繼續說呢。”小夭漲紅了臉,低頭不敢看他。
相柳看她窘迫的樣子,笑了起來,不再逗她,繼續說:
“鬼方氏並非沒錢,就他們那些莊子、鋪子,每年實際的收入都嚇死人,他們窮,無非是沒人管理,任憑別人欺負。你盡管給塗山氏下訂單,塗山氏巴不得你賒的越多越好,他們和鬼方氏幾百年的生意了,早想接手那些莊子、鋪子的管理,隻是鬼方氏向來懶地處理,再者那些管理人的先祖和族長多少有些淵源,這才任由他們隱瞞。”
“所以你是說,塗山氏巴不得鬼方氏欠他們錢,這樣便可尋著借口接管那些生意?”
“這點錢遠遠不至於,隻是鬼方氏欠了錢,現在管著生意的人不會讓塗山氏借這個口來搶生意,直接就會幫你清了那些欠款。”
小夭看著相柳得意的嘴臉,懷疑地看了看他,說:“你是不是如此幹過?”
相柳見她瞬間會意,心裏更是喜歡,將她摟緊了些,
“我夫人當真聰慧無雙。”
小夭卻是因著他這股用力,心裏又緊張起來。
相柳見她神情變來變去,不忍看她糾結,
“小夭,我們在鬼方氏打擾也夠久了,如今我身體已無大礙,等這次過了中元節,我們便和族長辭行吧,到時你想去哪裏,我便帶你去哪裏,在此之前,”
相柳將小夭按入自己懷裏,兩人皮膚相觸,自己的唇貼著小夭的耳朵,繼續說:
“我不會要你。”
小夭早已滿臉通紅,驚訝的看著他。
“你如何想,我豈會不知,不然,你以為你每次都能攔得住我?”
相柳邊說邊在小夭身上偷著香。
小夭卻是心中喜悅,一顆石頭放下,再不內心打架,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也不知如何接話,到最後便如獎勵一般,主動親了相柳一大口,可又隨即想到相柳的身體,擔憂地說:
“你如今靈力還沒恢複,我除了用毒,卻是無力自保,你這魔頭在外仇家本就眾多,若現在出去,遇到仇家,那可如何是好?”
“你夫君除了武力,這裏也是很好用的,你隻管放下心,隻告訴我,想不想出穀?”
相柳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還有一個問題,你向來靠毒物練功,鬼方氏山穀內毒物甚多,出去又到哪裏找這樣合適的地方?”
相柳看著小夭擔憂的樣子,不敢告訴她如今自己再無法吸收,已不需要毒物,隻安慰她說:
“如今我有鬼方氏的麵具,其中的靈力遠比毒物來的快,靠它就夠了。”
小夭低頭看著那小麵具,想著他近一年,靈力提升緩慢,若毒物有用,應該早大有長進,自己不明白他的功法,但相柳確實是戴上此物之後,身體開始明顯好轉,靈力開始提升的,便點點頭,回複他:
“我想出穀,我們可以坐你的大海貝,去海上;還可以去百黎的竹屋隱居;對了,毛球如今也好徹底了,我們還可乘它去軍營……”
小夭開始暢想著離開鬼方氏山穀後的生活,相柳則淺笑地看著她,心中想著:
“小夭,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竭盡全力,讓你開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