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俺老典回來了。”典韋邊跑邊喊。冤家許褚立馬出來喝止:“典黑子,你住嘴,主公正在想事呢?”典韋戛然而止,隨後又說起自己幾天不在,你許胖子真敢把自己當正統領了?許褚得意的撇了撇嘴,告訴典韋不在的這幾天,他還真爽。“惡來,進來吧!”屋裏夏諾正看著地圖若有所思。典韋和許褚一起進了屋,夏諾便問:“惡來,辛苦了。心情這麼好,看來一路上張飛沒氣你?”典韋嘿嘿一笑:“當然有,不過俺把他治服了。”夏諾詫異,不由的好奇問,怎麼個治服法。
原來典韋帶著惡虎衛去接應到了押韻隊後,直接把押運隊趕回去,典韋說道:“就一個張飛和高覽這麼多人押運太看得起他們了。”“那個醜漢,瞎子虎叫你來的?這麼擔心我跑啊?哈哈”張飛坐在囚車得意的說。典韋見張飛不僅說他是醜漢,還罵夏諾當即發怒:“呸!你個閹人,真把自己當個蒜了?要不是俺主公覺得你是個人才,俺老典非把你撕了不可!閹人,你要再敢辱罵俺家主公,俺就將俺的套襪塞你嘴裏,一直到見俺主公為止!”張飛火爆的脾氣服過誰?“呸,俺張飛死都不怕,怕爾等鳥人!”不過剛說出口就見典韋跳到囚車上開始脫鞋,張飛一愣,有些恐懼的說:“你……你要殺就殺,休要羞辱我!”見典韋已經脫掉鞋後,漂出的氣味直接使得張飛這個硬漢改口:“好好好,那個……我不罵夏諾了,不過你想要我心服口服你就跟我單挑,贏了我我就服你!”典韋本就是個好戰份子,張飛的武藝豈會不知,典韋馬上答應。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張飛連呂布都不怵,待典韋將其放出,張飛活動活動手腳,典韋直接扔給張飛丈八蛇矛,“哇呀呀……醜漢,看打!”張飛接到武器後立馬朝著典韋殺去,別看張飛五大三粗的,心中小九九多了去了。他想一邊打一邊觀察怎麼將二哥救出,隻要將典韋擊殺或打成重傷,二人就可以逃走,所以此時的張飛每招每式都是全力出手!隻是張飛失算了,典韋武藝在他之上不說,而且二人現在還是步戰!典韋此刻氣勢爆發,不退反進,雙手持戟迎茅而上。叮,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的惡虎衛都不由得難受。唏律律...砰!張飛丈八蛇矛大開大合,掃到身後的囚車直接粉碎,將馬都驚嚇了。惡虎衛的士兵紛紛拉開距離,安撫好戰馬。“哈哈,痛快,力量還不錯。”典韋力如牛,除了在並州軍中的幾個力量型的武將,真沒遇見過幾個可以和他硬碰硬的人。張飛本身就是個力量型的武將,跟典韋碰起來還感覺到手麻,為了不讓計劃落空,丈八蛇矛揮舞得像條巨蟒一樣不停的攻擊典韋,從全力出手到不要命的攻擊,二人整整打了半個時辰,雙方都是汗流浹背。雙方都在不停的進攻,戰場上都人聽見二人喘氣聲,典韋不在留手了,因為張飛以命搏命的打法,但凡大意一點可能就要含恨在此,二人應體力消耗巨大,速度都慢了下來,典韋使出自己詭異的步伐,貼近張飛,近距離丈八蛇矛有點吃虧,然後典韋瞅準時間雙戟夾住丈八蛇矛,直接順勢而削,此時張飛無奈不得不丟棄蛇矛,而典韋在張飛丟棄武器的同時,一個掃腿直接將沒來得及躲避的張飛掃翻,不待張飛起身,典韋的短戟月牙刃已經架在張飛脖子上了。“服不服?呼呼呼”典韋喘著氣問。如果張飛這人直接說服了那才怪,張飛直接躺地上不起來,喘著粗氣:“不服,俺坐車累了,吃也沒吃飽!等俺吃飽了休息好了再來!”典韋生氣,剛想罵張飛不講道義時,腦海中出現夏諾整人後冷笑得畫麵,於是典韋收好武器,擦了擦汗:“好,這次比了兵器,下次比拳腳敢嗎?”張飛見典韋居然沒動怒,反而笑得一臉猥瑣的跟他說話,雖然心中有些嘀咕,不過張飛就是不怕的主,“來就來,俺要輸了,俺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