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讓掌櫃拿出一支珠花,她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心兒,你知道,我心裏隻有你,別的女人,我正眼都不瞧的。”
楚若書繼續說著,“那天晚上也不知怎麼的,那女人爬了我的床。”
“可那不是你的房間!”
楚若書漲紅了臉,“我雖然喝多了,但我記得我進的是自己的房間,肯定是江蘊那個惡毒的女人搞的鬼。”
就因為是他進錯了房間,所以才無法甩掉夏桃,想到這,楚若書就萬分生氣。
舒心難以置信的輕捂嘴巴,“江蘊小姐為什麼針對你?”
“怕是我之前語言多有得罪吧,心兒,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舒心掩嘴傷心,“可,你把那女子接回家是事實啊!”
“心兒,我沒有辦法!”楚若書無奈的解釋,“那樣的情況下,若是不收了她,事情鬧大了,更不好辦。”
什麼叫沒有辦法,不過是怕影響自己的名聲,影響自己的仕途罷了。
舒心假裝傷心的別過臉去。
“你放心,就算把她接回去,她也隻是個小妾,我絕不碰她。”楚若書誓言旦旦地說。
舒心還是不說話。
“心兒,你相信我。”
信你才有鬼,信你她還得早早下線。
舒心搖搖頭,掉了兩滴淚,“不,我不,楚哥哥,我心眼很小的,你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辦法,我們,我們就算了。”
“心兒!”楚若書重重喊一聲,動容道:“不要這麼容易放棄我們的感情!”
舒心內心冷笑,他們之間,有感情嗎,不是隻有算計與利用嗎?
“楚哥哥,是你,是你先放棄的,不是我。”
“你做出這樣的事,怎麼反過來怪我?”
“我......”楚若書啞言,他隻是一時情急。
舒心傷心地放下手中的珠花,“楚哥哥,你捫心自問,這些年,我對你不好嗎?”
“筆墨紙硯買好的給你,喜歡的藏書我二話不說,節衣縮食也替你收集回來。”
“你,你卻一個酒喝多了,就收了個小妾!”
舒心嚶嚶地哭,惹來幾個人指指點點。
“原來是個小白臉啊!”
“就知道讓女人掏錢。”
“就是,好眉好樣的,真看不出來。”
“就是,對他這麼好,還要花心,男人,真是不能慣。”
幾句話,讓楚若書無地自容。
“我,是我對不住你。”
楚若書連忙拿起櫃台上的珠花,從懷裏掏出銀子結賬,“心兒 ,我看你很喜歡這珠花。”
說著,為她插上,這珠花可不便宜,一下子就花了他好個月的月錢。
這下子,這些七嘴八舌的人,總不能再議論他是小白臉,吃軟飯的吧。
讀書人,十分好麵子,大庭廣眾之下,禁不得別人如些說三道四。
兩人珍寶閣的一番拉扯,引來了好事之人,舒心‘麵子薄’,在楚若書給她插上珠花時,舒心丟下一句話,就掩麵離去。
“楚哥哥,此事,我交給爹娘處置,本來婚姻大事,全憑父母做主。”
楚若書見人多嘴雜,講麵子的他,隻好作罷,也不再追上去。
他相信,他再哄哄舒心,肯定能把她哄得回心轉意。
想到那送出去的珠花,他肉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