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盛,再倒。再盛,再倒。足足又倒了三碗它才不再看她的碗,轉而在桌子上溜達,開始打量房間。三碗粥加一開始的半碗,一共三碗半粥,一袋牛奶,一個饅頭都進它的小肚子裏了。可它的小肚子還是剛才那種微鼓的樣子,想象不出它東西都吃哪裏了。擔心的看了會,發現它蹦蹦跳跳還是很活潑,一點難受的樣子都沒有,看來沒問題。
吃完飯,把碗筷洗幹淨放好,也洗好天天的食盆,往裏倒了點飲水機裏的礦泉水,放到被楊曉曉當床頭櫃用的一個置物箱的旁邊,那裏本來放著一個放髒衣服的筐子,現在移到洗衣機上麵了。以後這裏放上它的寵物籃當床,天天一睜眼就能看到它了。
收拾完,繼續看小說,天天被放到地上,它也要熟悉下環境,以後楊曉曉的這五十多平也是它的地盤了。
晚上11點半,準備睡覺。到陽台看了看,給它買的放到寵物籃裏當床褥的沙發墊子,還沒有幹。看來今天小家夥要和某宅女一起睡床了,希望它不會被睡覺不老實的楊某人壓到。
洗漱完,拍好爽膚水,摘下隱形眼鏡。把眼睛又睜不開的小家夥放到雙人床的另一個枕頭上,用枕巾當被子給它蓋上,親一下它的額頭,給它個晚安吻,道一聲晚安,主寵兩個就共同進入夢鄉。
剛睡著的楊曉曉不知道的是,微微的藍色亮光,漸漸從掛在門後的西服兜裏傳來。隨著亮光的加強,光源開始移動,慢慢的從衣兜裏飄出來。
如果楊某人還醒著的話,就能認出,這正是今天賣狗的帥哥給她找回的一元硬幣。今天她沒有注意就放到兜裏,所以沒有發現,這枚硬幣雖然和普通的硬幣一樣大小,但上麵根本沒有印一元硬幣應有的圖案。一麵印的是一座山,山前有一塊平整的田地,一棟兩層的竹樓和一潭湖水;另一麵印的是一顆開滿桃花的桃樹。
飄動的硬幣就這麼幽幽的飄向睡著的楊曉曉,慢慢的飄到她今天劃破的手掌上空。光芒猛的照向貼著創可貼的傷口,創可貼突然自己掉落,已經結痂的傷口裂開個小口,一滴鮮血就這麼緩緩的從傷口向上流出,並緩緩向上滴到硬幣上。藍色的光芒猛地一亮,整個硬幣就突然化作一道流光順著傷口鑽入楊曉曉的手掌。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恢複一片漆黑的時候,楊曉曉的傷口已經恢複一片平整的肌膚,仿佛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睡夢中的楊曉曉正在做著一個美夢,夢裏她身處一個用紫竹所搭建的兩層的竹樓門前,樓前是片一畝左右的紅土地,左邊還有一潭清澈碧綠的湖水。湖水和田地差不多大,不過田地是方形的,湖水是橢圓的。田地右邊是一片桃花正盛開的桃樹林,一時也看不出有多大,大概也和田地差不多。竹樓後麵,是一座長滿青草的大山,有幾十米高,卻不是很陡,應該挺好爬的。
一來到這裏,楊某人第一反應是穿越。興奮的自己掐了自己胳膊一下,不疼。楊某人失望的知道,自己在做夢。難得做回這麼美的夢當然不能浪費,楊某人提起精神開始好好的逛起來。田地上蹦兩下;去湖邊喝口清澈的水,甜絲絲的;去桃園裏摘朵桃花插到耳後;爬到山頂向四周看了看,除了自己剛才看到的這些東西外,周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安全起見,某人沒敢去。最後進入的就是這裏主要建築——竹樓。
竹樓一層是長方形,有五十平左右。
左手靠門的地方,兩條通體深紫色,還長著紫紅色巴掌大的葉子,開著一簇簇白色小花的蔓藤從屋頂垂下,係在一張白玉製成的躺椅的兩個把手,懸空在那裏。既可以當秋千,又可以做吊床。吊床裏麵是一個白玉書櫃,前麵一張白玉書桌。可以在書桌看書,也可以坐到吊床裏看書。
右麵靠門邊開了一扇窗子,窗前放著一張白玉的圓桌,圍著四個同一質地的圓凳。往裏是一個上樓的紫竹樓梯,從那裏應該能到二層。
屋裏麵光線並不暗,抬頭,屋頂安照明燈的地方是一大八小九顆圓潤的乳白色珠子,最中間的大珠子有楊曉曉半個腦袋那麼大,周圍呈環狀排列的八顆小的也有她拳頭大小。所有珠子都發出溫潤的光,照亮整個屋子。夜明珠——三個大字從楊曉曉腦門亮出。
想到這裏是夢,壓下扣下夜明珠的念頭繼續上樓。
一個寬敞簡單的臥室,白玉的雙人床,白玉的床頭櫃,白玉的梳妝台,白玉的大衣櫥,白玉的兩張單人椅,中間一個白玉小茶幾。茶幾上還有一套白玉的茶具,一個托盤,一個茶壺,四個茶杯。頭頂依然是九顆夜明珠照亮。
楊曉曉無視成套的白玉家具,反正是夢裏,也賣不了錢。正準備下樓,無意間掃見梳妝台上好像有個紫色的東西,好奇的走過去,原來是個紫色的玉牌,上麵寫著四個金色的小字——桃園空間。
楊曉曉好奇的想拿起來看,結果剛碰到玉牌,眼前突然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