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結束後,武當山上的氣氛並沒有因為李破碎的勝利而緩和。相反,更多的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尤其是少林寺和昆侖之地的代表。
“李破碎,你的武藝不錯。”張三豐走到他麵前,微笑著說。
“多謝張真人誇獎。”李破碎回應,心中卻明白,這一切都隻是剛剛開始。
“不過,武藝再高,也不能掩蓋你們邪月宗的罪行。”少林寺的方丈突然插話,聲音冷硬。
“方丈,我想你誤會了。我們邪月宗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江湖道義的事。”李破碎盡量保持冷靜。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洗脫你們的罪名嗎?”方丈不屑地說。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想任何的指責都是不公平的。”李破碎回應。
“證據?你要的證據很快就會有。”方丈冷笑道。
就在這時,一名武當派的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報告張真人,少林寺和昆侖之地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他們準備今晚就對邪月宗發起攻擊!”
全場一片嘩然,張三豐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方丈,這是怎麼回事?”張三豐轉頭問。
“既然邪月宗不肯交出凶手,那我們隻能采取行動了。”方丈冷冷地說。
“這樣做未免太過衝動,何況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查清楚。”張三豐勸說。
“真相?我想真相已經很明了。”方丈回應。
“既然各位都認為邪月宗有罪,那為何不給我們一個釋釋的機會?”李破碎站了出來,聲音堅定。
“你有什麼可以解釋的?”昆侖之地的代表也加入了討論。
“首先,我想請問一下,那個被送到武當山的少林寺高僧的頭顱,究竟是怎麼回事?”李破碎問。
“那自然是你們邪月宗所為。”方丈立即回應。
“但據我所知,那個頭顱是由一個不知名的人交給我們邪月宗的,具體是誰,我們也不清楚。”李破碎解釋。
“你以為這樣的借口會有人信嗎?”方丈不屑地說。
“如果我說,那個不知名的人,其實就是想要挑起江湖紛爭的罪魁禍首,你們信不信?”李破碎突然提出一個驚人的假設。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他的話震驚了。
“你……你是什麼意思?”方丈終於改變了語氣。
“我意思很簡單,那個不知名的人,其實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各大門派自相殘殺,以達到他自己的目的。”李破碎詳細地解釋。
“這個說法有些道理。”張三豐點了點頭,“但憑你一麵之詞,我們怎麼能相信你呢?”
“我明白,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但我願意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李破碎說。
“你有什麼計劃?”張三豐問。
“我建議,我們可以聯手調查這件事,找出那個不知名的人。隻有這樣,才能真正還邪月宗一個清白,也能避免不必要的江湖紛爭。”李破碎提議。
方丈和張三豐對視一眼,似乎都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好,我同意。”張三豐最先開口。
“我也同意,但條件是,李破碎必須留在少林寺,接受我們的看押,直到事情查清。”方丈補充。
“這個我無異議。”李破碎點頭。
“那麼就這麼定了。”張三豐宣布。
眾人紛紛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準備第二天的行動。但所有人都明白,這場看似平息的風波,實際上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李破碎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情複雜。他知道,自己雖然暫時避免了一場災難,但接下來要麵對的,可能是更大的危機。
他坐下來冥想,開始運轉體內的真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夜深了,寂靜的武當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一名武當派的弟子急匆匆地來到張三豐的房前。
“報告張真人,我們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似乎有人在暗中活動。”
張三豐微微一笑,“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