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支迎親隊伍擦身而過的時候。
埋伏在暗處的呂家死士動手了,煙霧彌漫,箭矢漫天。
親自去花轎裏劫人的自然是沈南歌,他摸到程家的花轎。
神不知鬼不覺的捂住了新娘子的嘴,也趁機看到了她的模樣。
咻的一下,花轎的簾子被拉開。
一個陷入昏迷的新嫁娘被塞入了花轎。
沈南歌得手以後,快速把劫來的新娘子塞入了花轎裏。
旋即,他騎著馬帶著迎親隊伍火速離開了。
心願得逞,沈南歌的臉上都帶著濃鬱的笑意。
老百姓見有熱鬧可看,就圍了過來。
“聽說呀,這是太子去原家迎親了。”
“看太子臉上的笑意,應該對未來的太子妃很滿意。”
“那還用說,原家的姑娘在京都可是美名遠揚。”
“與太子殿下甚是般配,原家今天也是熱鬧的很。”
“我是一路跟著太子的迎親隊伍過來的,喜錢就撒了好幾次呢。”
“走走走,跟著看熱鬧去。”
三刻鍾後,沈南歌帶著迎親隊伍回到了東宮。
他剛翻身下馬,就迫不及待的請新娘子出來。
一對新人牽著紅綢,緩緩的步入了東宮的正堂。
今日太子大婚,來的朝中官員不少。
按道理來說,太子成親,身為太子的父皇。
昭元帝應該會露麵的,但太子行禮皇帝也沒出現。
不少官員都在暗中猜測,太子是不是得了皇帝的厭棄?
為何太子成親如此重要之事,昭元帝不露麵呢?
隨著司儀的一聲,“送入洞房——”
新娘子在丫鬟的攙扶下去了東宮布置的新房。
程嬋就好似不知道她換了個地方一樣,非常得順從。
沈南歌方才已經確認過了,他帶回來的新娘是虞魚。
故,也沒有急著去新房,他還要招待賓客呢。
尤其是三皇子沈南明來了他的婚宴上。
若沈南歌露出些許的蛛絲馬跡,被沈南明抓到小辮子。
又捅到皇帝那裏去,換嫁一事可沒那麼容易了了。
新房之內,入目四處都是紅彤彤的一片,非常得喜慶。
程嬋蓋著蓋頭,一動不動的端坐在喜床之上。
屋內的丫鬟紛紛退下,不敢留在新房裏多說什麼。
伴隨著細微的吱呀聲,程嬋安靜了片刻,方才掀開了蓋頭。
她起身打量著新房裏的布置,嗤笑道。
“這太子還真是下血本了,嘖嘖,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令程嬋麵色微變。
她連忙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
程立抱著新娘子,凝視的眼神望來。
“快進來。”
程嬋頂著虞魚的臉,讓程立進去。
他沒多說什麼,抱著新娘子躍入了新房。
程立把新娘子放在了喜床上。
程嬋掀開蓋頭看了眼,“她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被迷暈了,把她弄醒,順便點穴,掐著點讓她能動。”
程立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瓷瓶,放在新娘子鼻間嗅了幾下。
昏迷的新娘子眉頭微蹙,看來是要醒了。
程嬋眉眼微動,就變回了她本來的樣子。
她把新娘子扶正坐好,點了新娘子的穴位。
還妥帖的給新娘子蓋好了蓋頭。
原蝶衣剛清醒過來,耳旁就傳來說話聲。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