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宮門外。
程府的馬車之內,虞魚等的有些著急了。
【統子出來陪我聊聊天。】
【宿主想聊什麼?】
【這不是趁著夫君沒回來,找你說說話。】
【對了,方才在千秋殿內,陛下那麼說……】
【皇家血脈不可疏忽大意,陛下當然是要徹查。】
【免得再出現淑貴妃這等前車之鑒。】
【要是找回的又是一個假的,那又是何必呢?】
【嗯,統子,你說的很有道理。】
【這總歸也是皇家之事,輪不著我來操心。】
【不過程迦怎麼這麼慢?難道陛下還留他吃席了?】
【不過也是哦,夫君跟著我一起入宮。】
【我還能吃著宴席上的糕點墊肚子,夫君就隻能幹看著。】
【想想還是挺可憐的哦,夫君真辛苦。】
程·真辛苦·既若:“……”
說實話,今日宴席之上,程迦就吃到了瓜。
這會兒倒是不怎麼餓!
雖然之前有虞魚透露,但還是現場看的來的過癮。
程迦心情不錯的出宮了,他掀開了車簾子。
馬車裏的虞魚抬眼望來,眼露喜色。
“夫君你回來啦!肚子餓不餓?”
“餓了也沒關係,反正府裏還有席麵,不會餓著你的。”
程迦:“……”就你這麼促狹!
程迦弓腰入了馬車,坐在虞魚的身旁。
“走吧!回府。”
“是,大人。”
車夫趕著馬車往宮牆外駛去。
虞魚挽上程迦的胳膊,輕聲道。
“夫君,今日在禦花園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還好我因為腦袋被砸了,不然被設計的也有我。”
“你的腦袋被砸了,可曾去太醫院看過了?”
虞魚要是不提這茬,程迦差點就忘了。
他按著虞魚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
“讓我瞧瞧你的傷處,還疼嗎?”
“不疼了,夫君不用擔心。”
“林太醫給我看過了,過幾天就好了。”
虞魚掙紮著從程迦懷中退開來。
程迦眼含責怪的看著她,“我不都叮囑你了嗎?還這麼的不小心。”
“夫君,也不是我故意要受傷的啊!”
“明明是那宮女沒有看路,茶水潑了安樂郡主半身。”
“茶盞飛出來砸中了我的頭。”
虞魚委屈的癟癟嘴,趴在他的懷中哼哼唧唧。
程迦無奈歎了口氣,“看來我得派個會功夫的人保護你。”
“哎呀,夫君不用這麼小題大做的。”
“程嬋服侍我服侍的不錯,你別把她調走啊!”
虞魚第一個不樂意了,她可不想程嬋被弄走。
程迦摸了摸她的發頂,沉聲道。
“我會另外安排一個會武的丫鬟來保護你。”
“不然這樣的無妄之災下次還會發生。”
他說著,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虞魚轉念想了想,“好吧,就如夫君所言。”
“你也跟著學上一兩招,夠你受用的了。”
程迦開始讓虞魚支棱起來。
虞魚:“……”
她裝作沒聽見,往程迦的懷裏鑽了幾下。
想讓一條鹹魚翻身,下輩子吧!
程迦見她這副樣子,輕笑了幾聲。
虞魚埋在他的懷中,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嗯,夫君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