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個人也陸續的介紹自己。
墨綠色齊肩發,身穿梅花圖案短和服的少女是真菰,和雪豐一樣14歲,近期正在準備參加藤襲山試煉,進入鬼殺隊。
介紹自己的時候,其聲音空靈讓雪豐不由自主的稱讚其,是能讓人輕飄飄的,忘記一切煩惱的良藥。
對此,真菰本來就笑吟吟的表情更添了幾分開心。
第二個是一個銀瞳中長發,其顏色為少見的肉色,而臉上有一道從右側嘴角邊有衍生至臉頰的傷痕,身穿黃橙綠三色交織的龜甲紋羽織的少年,錆兔。
今年想跟著真菰一起去參加藤襲山考核,但是因為年齡隻有13,而慘遭拒絕。
而最後一個一臉冷漠的黑長發,紅色羽織少年則是富岡義勇,13歲,沒比雪豐早多久上山。
本來在真菰和錆兔自我介紹完以後,輪到富岡義勇的時候場麵陷入了寂靜。
然後,正義感十足的錆兔主動站了出來,將自己知道的道出,這才緩解了尷尬。
不過雪豐還是問了一個問題。
“義勇,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要不然自我介紹你都懶得理我。
我們剛見麵是要相互認識認識的,畢竟接下來還要一起生活和修煉。”
對於經曆姐姐死亡沒多久的富岡義勇來講,自己沒什麼活著的意義,最大的心願就是代替姐姐而死。
所以沉浸在悲傷中富岡義勇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隨手拜了拜。
“無所謂了。”
對於這個一上山就充滿了負麵悲傷情緒的師弟。
溫柔的真菰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她還是很不喜的,畢竟鱗瀧師傅門下的孩子中,有哪一個不是帶著慘痛的經曆的?
對於幾乎全員孤兒的鱗瀧門下弟子,他們是那個鱗瀧左近次當做自己的父親一樣看待的,將同門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當做親人,將狹霧山當做自己第二個家的。
而現在這個家裏麵加入了這麼一個人。
不過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參加考核了,那麼調教弟弟的任務就交給錆兔了。
不過那是之前,現在有新的弟弟加入,富岡義勇卻這樣說話,真菰微笑的表情消失了,皺起了眉頭。
“富岡義勇,接下來你們要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人家客客氣氣的想和你認識,交個朋友。
你那是什麼態度?無所謂?就這麼看不起別人嗎?”
連生命的意義都沒有的富岡義勇,自然也不會在乎自己的師姐誤會自己的話語,也不理會明顯有點生氣的真菰。
自顧自的轉身,向著自己經常發呆的地方走去。
“哼,真是不招人喜歡的弟弟。”
真菰拍了拍錆兔的肩膀。
“我參加考核不管成功與否,都會很少回家了,到時候你照顧好他,我知道他很難受,但是不能讓過去束縛著未來。”
“真菰我……”
看著真菰那沒得商量的眼神,錆兔將要一起考核的請求咽回肚子裏麵,鄭重的承諾。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維係這個家,照顧好師傅和弟弟們。”
對於這感人的一幕。
被迫隱身的雪豐開口吐槽道。
“你們咋就這樣把我定為弟弟了呢?”
“誰讓你入門最晚。”錆兔。
“可是我的年齡比你們大呀。”
“我們可不承認這個哦~”笑容回歸臉上的真菰。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