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兩個人。
在跨過煉獄宅邸大門的時候,雪豐想到了什麼。
從懷中掏出一張疊好的信紙,將其遞給煉獄槙壽郎。
“煉獄大叔,誰說不終結關底BOSS,那些事情就算是白做了?。
這是我回來坐火車時遇到的人。
他們認識你,因為咱們這裏不方便帶外人來,我就讓她們以寫信方式來傳達信息。
拜拜了,煉獄大叔,回頭深夜看信的時候,哭的小聲一點,別吵到長身體的小兒子。”
話畢,雪豐頭也不回的走了,順便掌著杏壽郎的腦袋。
“走吧,我帶你去吃午飯去。”
——這個金毛摸起來溫溫的,奇怪他們的火焰不是特效嗎?
“雪豐哥,你遞給父親的信是誰寫的呀。”
“哦,一個記住你父親十多年的女人,她身邊還跟著個小女孩呢。”
“啊!記住父親十多年的女人,還帶著小女孩,難道父親年輕的時候……”
“哈哈哈,一個50多歲的老婆婆記住你父親十多年。”
知道自己誤會了的杏壽郎,並沒有感覺雪豐的逗弄有些過分,反而有些惋惜。
“可惜了,我其實挺想要個妹妹的。”
“妹妹?難道你就不怕你父親在外麵有人。”
“沒事的,母親之前說過,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希望父親看到合適的,能再找一個。
而且我們家就我們兄弟兩個,母親也感覺沒做到為煉獄開枝散葉,對此有些慚愧。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生弟弟的時候,母親明明身體已經不行了,但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打掉。”
“呀,你母親真的是個偉大又寬容的人。”
“嗯,所以我要更努力,我的成就會有一部分分給母親,我要我的母親在天國過得更好!!”
還以為提到母親杏壽郎會低沉,沒想到這都能燃起來。
雪豐嚴重懷疑他們的火焰發火焰瞳根本不是他們說的「觀篝」的儀式現成的。
據說這個儀式是當母親懷孕期間,連續觀看大篝火7日,每日兩小時,煉獄家男子出生的發色就會呈現焰色。
但是雪豐感覺他們沒啥事就熱血的燃自己,燃多的了,特效多了,染上了顏色。
“對了,雪豐哥,你還沒說給父親寫信的人是誰。”
意識到自己也跑題的雪豐,將福婆婆的回憶娓娓道來。
“啊~!這就是母親說的強者保護弱者吧,我以後也要保護更多人,到時候收到這些信,我全部燒給母親。
想來母親會為我驕傲的吧。”
感慨了一會,煉獄杏壽郎突然跑到雪豐前麵,深深的鞠躬。
“謝謝雪豐哥,今天為我們煉獄家所做的事情,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另外,雪豐哥,請狠狠的操練我吧,我會作好在訓練中死亡的準備的。”
訓練日常打卡的雪豐,麵對煉獄杏壽郎如此認真的態度,隻能尷尬的打哈哈。
“哈哈,那個,沒必要如此,你現在還小,什麼死亡的準備,太誇張了。”
“不,我希望我死亡的事不會在回憶以前的時候,去想如果當時自己更努力會不會更好。
所以,請一定要認真的訓練我。”
“既然你這樣要求,那麼……”雪豐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壓抑。
“做好了進入地獄的準備了嗎?”
雪豐很想知道,這個原著18歲才自學成為甲級,並且隻在炎柱的位置是燃燒兩年的少年。
在自己的幹預下,能燒起多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