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力猛地撲向yu火焚身的陳碧媛,色心早已是神魂顛倒,事還沒做,腦子裏都是一幅幅肮髒的畫麵。
“啪”的一聲脆響,隻見獨孤力從巨石上一躍而起,嗷嗷直叫。
巨石竟然被其凶猛的一撲,當場裂開了一道縫隙。
而原本躺在巨石上的陳碧媛,此刻竟向左側移動一個人的位置,正好讓出了地方,讓獨孤力著實享受了一把巨石堅硬的特性。
獨孤力一邊捂著已經腫起來的某處,一邊狐疑的望向陳碧媛,暗想:“難道自己眼花了不成,明明已經被自己禁錮了活動能力,她怎麼能自行移動。幸虧自己反應還算及時,剛一接觸巨石,就讓真力瞬間抵達,否則命根子非斷了不可。不管了,這回小心一點,難道還能有鬼不成。”
獨孤力色心不死,向著四周放出神識,探查一番,確認沒人後,這才再次小心翼翼的撲向陳碧媛。
隻聽“嘎嘣”一聲,堂堂築基期修士竟然再次高高躍起,同時帶起鮮血一片。
“哇,臭死了。呸,呸,呸,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和你玩了。”一隻人頭大小的蛤蟆,從陳碧媛身下跳了出來,從嘴中吐出一塊血肉之後,一副惡心狀的直吐口水。
“哈哈哈,癩蛤蟆,這叫自作自受。你要是不連續三天漱口,我是不會和你說話了。”徐長豐早已是憋紅了臉,如果不是無法動彈,估計他會高興的連翻幾個跟頭。
“靈寵,我的乖啊,還是開了靈智的,真是個好寶貝。老子一時大意,讓你這畜生得手,看我不抓了你回去,好生收拾。”也許是命根子被斷,獨孤力一時迷亂了心智,根本沒有在意摩羅身上散發出的三階後期威壓,而是張牙舞爪地衝向摩羅。
別看摩羅平時和徐長豐,打打鬧鬧沒大沒小,其實摩羅如今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視的。相當於修士築基後期頂峰的修為,又怎能是築基初期可抗衡的。
摩羅大眼泡忽閃,身軀猛然變大,足有一丈大小,儼然一巨型蛤蟆。隻見其大嘴一張,在徐長豐的驚詫中,將獨孤力一口吞入腹中。習慣性的打個飽嗝,然後縮回原狀。
獨孤力一滅,捆綁在徐長豐身上的靈力網,便自動消散。而陳碧媛身體也失去了禁錮力,恢複了行動自由。
徐長豐剛要站起來,一雙玉手就盤到了其身上,粉紅的右臂上一顆鮮豔的紅痣,顯得格外醒目。
陳碧媛此時受春露**散的作用,早已神誌不清,在她的眼中,隻有一直藏在心中的這個人,才是她最大的依靠。於是其四肢緊緊盤在徐長豐的身上,令徐長豐一時無法脫身。
“快來幫忙,摩羅。這女人已經yu火燒身了,一旦解救晚了,必定全身血管爆裂,不治身亡啊。”徐長豐從小到大,哪裏被女子這樣熊抱過,特別是**的美少女。一絲絲處子之香,不斷傳來,竟引誘的徐長豐全身酸癢,如爬滿了螞蟻一般。
“呱唔,我怎麼幫你,看你滿頭大汗,是不是很熱,叫我幫你把衣服脫了?”摩羅眼神迷茫的問道。
“她中了獨孤力的**,再晚一會就會有生命危險。我這裏有一種針灸之法,可以將其體內yu火放出,你快點將她禁錮,我好施法。”耳聽陳碧媛的呼吸聲越來越粗,手腳越來越緊,徐長豐心中愈發急躁起來,一邊穩守心神,一邊叫喊著。
摩羅也看出了徐長豐的窘樣,不敢再嬉笑,而是神速地將陳碧媛行動禁錮,並用法力將其平放在巨石之上。
徐長豐終於擺脫了陳碧媛的纏繞,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利索的拿出一套銀針來。
“我要在她身上,施展陰陽融雪針之法。這種針法,在施展時,不能因外力打攪而中斷,否則會讓她全身經脈俱斷,從此生不如死。你不想我失手吧,快去給我護法,我要施針了。”說完,徐長豐不再理會摩羅,而是稍微穩定了下情緒,然後雙手飛舞,動作令人眼花繚亂。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陳碧媛身上已經布滿了明晃晃的銀針,足足有千根之數。不一會兒,每根銀針上麵慢慢散發出層層紅暈,並向著銀針尾部凝結。隨著紅暈的不斷出現,每根銀針的尾部都凝結出一顆圓潤的血珠,附在銀針上,顯得格外妖豔誘人。
陳碧媛急速的喘息聲逐漸變緩,原本布滿全身的紅暈也由深變淺,消失不見。不過事與願違,成功消除陳碧媛體內的春露**散後,出現的意外令徐長豐心中非常不爽。徐長豐在收回銀針時,發現陳碧媛右臂上的守宮砂竟然也不見了,如此結果是徐長豐沒有預料到的,不禁頭大起來。等陳碧媛蘇醒,如何解釋已經成了徐長豐目前最大的難題。
摩羅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對著徐長豐聳聳肩,然後躲回了沙粒空間,隻留下徐長豐一人,對著巨石上的陳碧媛發呆。
一陣山風吹來,徐長豐突然想起,陳碧媛的衣服已經被獨孤力撕裂,而自己竟然會對著人家傻看了半天,心中不由得大窘,急忙拿出一件備用的衣衫,蓋在陳碧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