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
許浪將童瞳帶了回來,這讓小江、黴黴一眾孩子欣喜不已。
童瞳的情況還算良好。
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隻是童爺爺的情況非常不妙。
老人的年紀本來比較大,又遭受了一頓毒打。
據剛過來換藥的大夫說,人能不能醒過來,都是一回事。
這讓許浪憤怒不已。
打算又去衙門屠戮一番。
一個老人,都下得如此重手,簡直不是人。
不過想了想,還是暫時按下了這個衝動。
等童瞳醒來再說。
許浪將封印著畫皮妖的黃符拿了出來。
詢問它為什麼要抓童瞳。
“小子,你知道那丫頭的師父是誰嗎?”
畫皮妖說道。
許浪表示不知道。
畫皮妖嗬嗬冷笑:“你不知道,我知道,這就是我抓她那丫頭的原因。她的師父叫蒲鬆齡,當年害死了我的妻兒,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他。
這次居然讓我發現那丫頭,是他的徒弟,我又怎麼會放過她。
你或許會說,她的師父害死我的妻兒,你要報仇,就去找她的師父,何必為難她一個丫頭。
事實上,我也沒打算為難她。
我隻想要她的皮,換了她的皮,等某一天蒲鬆齡回來,我就可以趁此機會殺了他。應該沒有人會防備自己的徒弟吧。
哦,對了,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她是蒲鬆齡的徒弟的?”
“因為五味草?”
許浪皺眉道。
“沒錯。五味草就是我放出去的消息之一。不少人知道有五味草,但卻並不知道五味草在海外的仙山,這也是我故意所為的。”
畫皮妖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天,有人來找五味草救人,如果又有人告訴他五味草在仙山,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和蒲鬆齡有關。
因為知道海外仙山有五味草的人,並不多。蒲鬆林就是其中一個。
沒想到,我經過調查,居然發現那丫頭,居然真的和蒲鬆齡有關,而且還是他的徒弟。
如果不是你,等到蒲鬆齡回來,我一定可以手刃了他,為我的妻兒報仇雪恨。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亂了我所有的計劃。”
“就算沒有我破壞你的計劃,你覺得就能夠刺殺成功嗎?”
許浪冷笑,又問道,“那蝗蟲妖又是怎麼回事?”
畫皮妖哼了一聲,說道:“那隻螞蚱,隻不過是我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而已。我早就知道他的底細,所以它那個妻弟的野狼幫,要對童家茶鋪出手的時候,我就幹脆沒有去阻攔。
讓你以為那丫頭,就是野狼幫的人抓走的。
至於黃崇的身份會不會曝光,我根本就不在乎。”
“果然使得好手段,居然讓黃崇給你背鍋。”
許浪說道。
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讚歎。
“再好的手段,最後還不是讓你給知道了嗎?你真的是回到司馬府才懷疑人是我抓的?”畫皮妖問道。
許浪點頭,而後又搖搖頭道:“在回來司馬府之前,就有人告訴我,黃崇背後的靠山是你。好像是叫什麼天狗幫的。”
“嗬,原來是他們,沒想到我居然是栽在他們的手裏,早知道,當初就將他們都殺了。”畫皮妖恨聲道。
許浪沒有解釋。
沒有解釋,這是因為青衣嗅出來它身上沾染了童瞳的氣息,才讓他知道瞳瞳是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