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過了三個月了,熊藝買的房子也交工了,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裝修。
輪到柳貌貌去房子那邊監工,可是她要上課,隻能讓助理璐川和晨會先過去了。本以為所謂監工就是看著工人別偷東西就可以的,哪知道這幫民工見了好說話的璐川和晨會讓他們做起了大爺,午休接到電話裏這樣彙報的柳貌貌發火了,她生氣了,她覺得她的助理隻能讓她欺負!
中午就感覺柳貌貌周身殺氣騰騰,到了他們的房子,晨會一臉無奈的來應門。柳貌貌進去,找了把椅子坐下,喝了口璐川遞過來的水,就開始說正事了:“包工頭是誰?”一個黑頭黑臉的矮胖男人出來說:“我就是。”語氣還真是狂,到底誰是老板啊。個子小巧的柳貌貌也不甘示弱說:“上午的進度怎麼樣啊。”他說:“已經貼完一個房間的壁紙了。”連不會幹活的柳貌貌都嗤笑:“你覺得進度很快?”這個男人什麼都沒說,挑釁的看著小巧玲瓏的柳貌貌,柳貌貌沒理會他的無理,站起來,繞了他一圈,走到他眼前,說:“我嫌太慢了。”他剛要張嘴,憑柳貌貌的個性怎麼可能讓他說話呢,於是抬腳踹在了他髕骨的下緣,結果跟她想象的一樣包工頭撲通一聲單膝跪地。
“WONDERFUI!!!!”柳貌貌格外有成就感。
輪到柳貌貌居高臨下了:“我說,我嫌太慢,要是再這個速度的話別想拿到工錢。”那個包工頭對我有技巧的打架招式嚇愣了,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沒有說一句軟話。柳貌貌下午也就理所應當的和璐川晨會一起監工。
晚上,樂團的其他成員也來了,師傑進門就說:“那個黃大毛兒怎麼看著這麼灰溜溜的啊,比咱們監工時候都慘。”“難道說那個黃大毛兒被貌貌給收拾了?”“廢話,要是不挨收拾黃大毛兒能那麼消停?”“不會吧,柳貌貌那小胳膊小腿兒的………”郎晨擺出一副包打聽的架勢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她可是為了保護自己特別修煉的跆拳道,雖然級別不高,可是下手狠辣,修理黃大毛兒那類的絕對不成問題。”
柳貌貌輕咳一聲,從隔斷後出來。
熊藝看出了柳貌貌的不自在,過來摟著她肩膀說:“這下你們該放心了吧,小貓兒也可以保護自己的。”艾虎則拿掉熊藝的手直接卡著柳貌貌纖細的肩膀把她舉了起來,說:“那我正式歡迎貓兒小主入駐ZOO。”然後又巧妙的用力把柳貌貌拋起來接在懷裏,這一舉動讓柳貌貌覺得刺激新奇,被抱在溫暖的懷裏也覺得像被嗬護,連艾虎逐漸湊近的嘴唇都沒讓她拒絕。
在柳貌貌的嘴唇離他的嘴唇隻有0.2公分時,身體騰空被拎走,又被穩穩的放在了地上,熊藝難得認真一次,從五線譜本子裏拿出了一張紙,說:“這是咱們樂團住在一起的規章製度,一旦違背將會被逐出ZOO。”
郎晨搶過那張五線譜的紙,愣了一下,瞅了瞅熊藝,念到:“ZOO根據地規章製度,第一,不準打貓兒的主意;第二,不可以違背第一條…………..”大家都在等著郎晨繼續念,可他確疊好那張紙還給熊藝,慈寧問:“完了?”熊藝轉過身不說話代表默認。
艾虎踱步到熊藝麵前,用莫名奇妙的語氣問:“這是什麼意思?”熊藝歎了口氣說:“這是為了貌貌著想,要是沒有這個規定,她跟咱們五個男人住在一起早晚有一天會被吃幹抹淨,而貌貌不該受這種待遇的……….”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這話說的是對的,可是柳貌貌也開始懷疑她來樂團的目的了。
柳貌貌躊躇了好久說:“我們是為了音樂才在一起的,要是你們不把我當成鼓手而是當成女人的話我也沒什麼留在ZOO的必要了。”
說完見大家也沒什麼反應,就隻好帶著璐川晨會先離開了。
當晚柳貌貌便在星晴家的酒吧拿著紅酒瓶子直接對著瓶子喝,反正不花錢,可是大家都嚇壞了,這時候就隻有好朋友籽婷敢過來攔她,因為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可是柳貌貌被人當作花瓶很委屈啊。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又喝上了,哀怨的表情活像人欠了她錢不還似的。
就聽籽婷跟酒保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怎麼能讓她喝酒啊,喝壞身體你就等著星晴回來收拾你吧。”小酒保不知道說什麼,聲音太小聽不清,真是的,大男人說話底氣那麼不足,聽聽人家郎晨、人家熊藝、人家艾虎、人家師傑、人家慈寧。。。。。。不對,不對,他們怎麼都成人家了啊。
不知過了多久柳貌貌被電話鈴聲吵醒,唉?怎麼睡著了呢?柳貌貌想著接起了電話,由於喝了不少的酒要清清嗓子才說的出話,還沒等柳貌貌說出話,電話那頭就發飆了:“你去哪鬼混了啊!都說不出話了!還怎麼唱歌啊!”“明天來咱們房子這邊,大熊說有事。”“我們還有事,明天見了麵說。”
電話就這麼被掛了,柳貌貌都還沒說話呢,真是一群怪胎。